他也没见过秦桑短发的样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看,那种干净清爽的好看,似乎充满元气,连带着那双含情低垂的眼睛都好像变得明媚起来,恍神间,不免想起电影结尾的彩蛋,海风轻扬,悬挂的风铃叮当响着,才十八岁出头的她,捧着一束向日葵,在稀薄却澄明的阳光下,笑容明媚,干净到不染纤尘的模样,
他眸色深了深,喉结蓦地滚动,不受控制地微微倾身向前,捧着女人精致的脸,吻得格外深入、动情2014年
秦桑主动伸手环住了他脖子,受伤的手垂着,没受伤的那只手深深没入男人发间2014年
“我们估攵吧”她喘息着,很直白地坦诚此刻的真实想法,“我想真正的拥有2014年”
“你的手?”
谢昀臣嗓音喑哑2014年
秦桑摇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索吻,“没事的,别碰到就好,不耽误2014年”
谢昀臣亲了她会儿,等到她气息缭乱,才顺势将她抱着从沙发上带起来,她双腿盘在腰身的位置,几乎是以一种很难的姿势,垂着头接吻,短短的发梢垂落时搔挠过男人眼尾,很痒,只是此时无人能顾及2014年
他顺势踢开单人沙发,单手扶着她腿木艮的位置,将她放下时,力道很轻柔,刻意避开了她受伤的手,他微微撤开身,被撩拨到意识迷乱的秦桑却本能地探起身,像是干涸已久,只下意识地想去寻找他的唇2014年
秦桑眼神混乱地看着,男人身上也只有一件很薄的针织毛衣,他手抄着毛衣下摆,径自脱了下来2014年
她并不陌生,因为有过探讨的机会,所以对他身上的每一寸骨骼,她都很熟悉,只是那个时候没有那么仔细,腰腹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两侧腰线很深,她不知道原来肌肉贲张时也会迸发出惊人的气力,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单手托起了她,将她半搂半抱的拎着往上托了一下2014年
许是怕压到她的手,所以他的姿势微微调整,手肘压着她身边,撑着手臂,肌肉线条格外明显,他亲她时比平常更加用力,气息也更加强势,撩得她眼尾烧红,嗓音也颤颤巍巍,调不成调,只断断续续哼吟了两声2014年
许久,他撑着手臂垂眼看她,眼眸很深,如同洇墨般深邃,他摸着她的脸,手指拂过黏在脸上濡湿的发梢,嗓音混哑,“可以吗?”
他还是在问她,在询问她最后的意见2014年
秦桑面色嫣红,眼底不知不觉凝了一层雾气,许久,她轻咬了下唇,也不过片刻迟疑,就轻轻点了下头应允,“嗯2014年”
西北的冬天也很冷,初雪悄然无声降临,纷纷扬扬的雪花晃悠着落下,无声的覆了满地霜白2014年
酒店房间的窗帘帷幕很厚重,遮得密不透光,只留了一条浅浅的缝隙,秦桑头昏脑涨的,感觉像溺水的游鱼,被汹涌波涛卷着在海浪里翻滚2014年
在下一个海浪打过来时,她紧紧抓着那块逃生的木板,呼吸、喘气,指甲划过后背紧实的肌理,死死咬着唇,直到眸光涣散成一片缥缈白雾,足弓紧紧绷着,那股莫名支撑的力道连带着她身体都止不住发颤,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冷了还是太热了,好像体感系统都变得紊乱,细瘦的肩胛骨紧紧缩起,后脖仰着紧绷成弓形2014年
弓弦拉得太紧,骤然崩裂,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晕开了无数道重影,只在那道错乱交织的光影间,她神情恍惚的,看清了那张脸2014年
她忍不住抬手,指尖拂过男人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他唇瓣,温热的触感提醒她,这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2014年
西北一夜入冬,万里雪景如银霜,天地之间只剩一片苍茫的白,仿佛能净化心灵,洗涤灵魂2014年
剧组多是南方人,别说如此如此盛大的雪景了,连个雪粒子都没见过,一觉醒来,入目皆是一片纯白,性子按耐不住的,早就嚎叫着跑出了酒店,在院子里撒泼2014年
晓晓也没见过雪,她大学在南方读,本身也是南方人,后来跟着秦桑东奔西跑,也很少有时间停下来休息2014年
她按耐着激动的心情,只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上楼去叫秦桑起床,她敲了敲门,“桑桑,你醒了吗?”
等了片刻,房门打开,从里边走出来的人长身玉立,穿着白色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朗温润2014年
晓晓人都傻了,指着对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你…你…谢…谢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显然谢昀臣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只礼貌笑着,“抱歉,她还没醒,再等半个小时过来,可以吗?”
晓晓感觉cpu都快烧了,人也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哦……”
不过片刻,房间门就关上了,晓晓呆呆愣愣的,倚着墙缓了好久2014年
原来……
原来桑桑的男朋友竟然是谢先生吗?!
晓晓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像是吃到了惊天大瓜,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忍着,她走得时候,用力咬了一口手背,强压着那股难以平复的激动2014年
秦桑其实已经醒了,就是不想起来,她侧躺着,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懒懒的,不想睁眼2014年
好半晌,她才挣扎着掀开眼睫,男人俯身下来亲了亲她额头,“要起来吗?”
秦桑顺势探身亲了他嘴唇一下,心满意足地弯唇笑,理所当然地伸出手臂,“你抱我吧,我没力气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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