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沈却青忍不住嚷出声,声音显得有点惨,他本能地欲逃,觉得这还不如死了。
沈却青慌乱无措地往前膝行,狼狈得要命,但温时浓掌在他腰间的手却将他无情拽回。
他被更猛地,
抵,了回去。
沈却青浑身僵硬一瞬后,又不受控制地狂颤,泪水盖过下睫颗颗滑落,滴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的右手也不由往后,可怜又无助地推搡着温时浓的腰,企图阻止温时浓的动作。
“温…温时浓。”
“温时浓……”
虽然沈却青没对温时浓说别的求情的话,但这一声声夹杂碎音地唤,显然是想让他别那么狠。
温时浓将他推搡的手反扣到他的背后,他忍得够久了,现在又怎么忍得了沈却青有想跑的意思?
“不准跑,小麻雀,你自己把主动权给我的,乖一点。”
第55章是我唯一的主人
强大的感知似狂风骇浪,背后那人如同压抑到极点的丛林恶兽,在此时终于解放了天生的野性。
这于温时浓是难得的放纵,于沈却青却是一场灾难。
沙发都快被沈却青挠烂了。
温时浓也想缓缓,只是贪欲蒙蔽了所有其他的念头,那么多天的思念克制,现在尽数丢盔弃甲。
再也拾不起一分一毫。
沈却青又气又后悔,他蓄力推开了温时浓,滚下了沙发,虽然不高,但他还是摔疼了。
把手肘给磕麻了,沈却青一时间生无可恋,他顾不着手报废,一心只想离这该死的猫远一点。
刚准备爬两步就跑的沈却青,手肘在关键时刻无力徒地就又要栽下去,本以为这次头将砸地。
温时浓却抢先一步,将他及时捞了回去。
温时浓盯着他有些发乌的手肘蹙眉,言语是隐忍地愠怒:“说了不准跑,小麻雀,为什么不听?”
沈却青将手收了回去,依旧是那副无惧无畏的模样:“我为什么要听?温时浓,你别得寸进尺。”
气氛渐渐变得诡异。
沈却青从始至终就没指望过温时浓会主动解除醉巢,刚才他对温时浓不过是假意服从。
无奈之下的选择罢了。
现在药效已解,他干嘛还留在这里?他要回家找刀,或者找个楼跳了试试自戕能不能解了这药。
沈却青对温时浓生的气是因为最初温时浓的良好态度,才消解了大半的,但那只是基于良好态度。
而不是温时浓现在这种,恶劣到得寸进尺的态度。
所以,沈却青又生气了。
训猫不成反被训,能不气吗?
见温时浓沉着一张脸,沈却青在心底默念:这个时候不要犯贱去惹他…他默念了三遍。
好不容易忍住了,可温时浓没忍得住。
转眼间,他身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