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索性一闭眼,问他?:“你能忍住吗。”
薄韫白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闻言,男人眸色微动,涌起一抹有些顽劣的使坏意味,也没给她个?准话,只哑声道:“叫了再?说。”
遥远的街道之外,间杂着响起车辆鸣笛的声音。
外面的楼宇灯火璀璨,尽管知道是错觉,柳拂嬿还是觉得?那每一盏灯背后,好像都有一束目光一样?。
她小声道:“老公。”
薄韫白眸底晕开笑意,应了声,却没有松开她,连唇畔也没从她颈边移开,像一个?耍赖的少年那样?,低声道:“再?叫一遍。”
“我已经叫过了。”柳拂嬿跟他?讲道理,但语气怎么也冷硬不起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可我喜欢听。”他?笑意发沉,在她颈侧啄吻,细碎地?又道:“再?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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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柳拂嬿也不记得?,被他?磨得?又反复叫了多少遍。
吃完晚餐一回家,柳拂嬿就把自己的卧室门锁上?,作为对?他?说话不算数的惩罚。
薄韫白这时倒也恢复了平常那副清矜的模样?。
隔着紧闭的门扉,他?抿了下唇,抬手摸了摸后颈,对?她道了声晚安。
一夜无梦,柳拂嬿没有再?回想起魏家的事情。
对?那位没有露面的魏云山,她也没有丝毫兴趣。
晚宴次日的清晨,江阑城的另一边,魏家三人正围绕着奢华的长桌一同进餐。
主位上?坐着年迈的魏云山。
不同于传言中的工于心计、忘恩负义。他?五官轮廓十分平和,气质沉静,堪称儒雅多情。
看到他?的长相便不难明白,他?是如何在一穷二白的年纪,就当上?了堂堂林家的倒插门女婿。
然而,由于身体不适的缘故,魏云山的气色不太?好。
他?面色蜡黄,其上?又覆着深深浅浅的斑点,更加重了那份沧桑与?憔悴之感。
此时,魏云山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粗砺的哑,随口问了几?句宴会的事。
由于喉咙不适,他?说话十分言简意赅,说完话总是会皱一下眉,似乎很痛的样?子。
“您放心,一切都很顺利。”
魏坤的语气很平,没有一丝波澜,听起来几?乎不像个?活人。他?道:“踏吟集团已是日薄西山,如今的江阑除了博鹭,并没有值得?我们放在眼中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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