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团成一团,在沙发里窝着:“嗯。”
谢商关掉床头的灯,只留了蜡烛照明,一只手扶着温长龄的腰,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微微后仰,任由她撩拨着玩。不会很久,亲热这件事上,温长龄一贯喜欢起头,但不爱出力气,她玩够了,弄出痕迹了,把人磨得快要不能忍了,就用脚背蹭谢商的腿,这是她的习惯,要他来主动的习惯。
谢商抱着她换了姿势,指尖所触,都是脆弱又细嫩的软。
谢商好像不困。
谢商问她有没有弄疼。
“没关系。”
“困了吗?”
七月的第一个周六,谢商和温长龄举办了婚礼,在苏家的私人古堡里,象征着热爱与真诚的蓝风铃花爬满了整个古堡的高墙。
蓝风铃是别名,那种花盛开的时候,枝头垂吊,蓝色的花朵错落地坠在上面,风吹起时,满世界荡起“风铃”。
婚礼只请了亲友,但苏谢两家大喜,记者闻风而来,不过全都被挡在了古堡外面,唯一流传出去的照片并不清晰——大片大片的蓝风铃,红色的地毯,白色的婚纱,头纱被风吹在半空中,谢商亲吻着新娘。
古堡外面——
白发苍苍的老人伸着脖子往大门里面瞧。
仲叔实在担心他的颈椎:“要不咱进去看?”
谢景先收回脖子,嘴比混凝土都硬:“有什么好看的。”
仲叔叹气,孙子结婚,爷爷不出席,这算个什么事。
婚礼的请帖一个月前就送到了谢家,但谢景先给扔了。当初他放了话出去,谢家再没谢商这个孙子,话都放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谢景先摸摸脖子,酸得很,往前伸伸,锻炼锻炼。
仲叔劝:“来都来了,还是——”
“我又不是来参加婚礼。”谢景先用拐杖怒敲地砖,“导游呢,导游怎么带路的,怎么把我带这来了?”
昨天,谢景先毫无预兆地过来这边旅游,硬是钦点了老二谢继文来当随行导游。
导游谢继文已经携妻儿进了古堡。
这时有记者发现了苗头,镜头扫过来——
谢景先取下礼帽挡住脸,气鼓鼓地上了车。不能让人拍到,不然指不定又要编排那个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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