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诱哄。
她今天在酒吧外面还信誓旦旦地说舍不得,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就把东西送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玩。
他这是犯规。
室内的温度好像变高了,她看向桌上的香炉:“你点了什么香?”
“助兴的。”
谢商很擅长制香。
这香对身体无害,但是可以让她宣泄情绪。
她皱眉:“你简直乱来。”
谢商不置可否,主动把代表暴力和束缚的项圈放到她手里,然后带着她的手,套住自己的脖颈。锁扣刚好在喉结的位置,冷白的肤色和黑色的皮质对比矛盾,视觉上很冲突,既色欲,又禁欲。
“你亲亲我。”是他强势而不留余地的甘愿折腰。
温长龄是真的不舍得。
但是,谢商引诱她。他这样一张脸,他这样一个人,一双眼睛含了情,若要成心引诱谁,谁都抵抗不了,温长龄也不例外。
她握紧项圈的链子,拉他靠近。
这场刺激破格的夜晚游戏从最轻柔的亲吻开始。
温长龄在浴室发呆的那半个小时里,脑子里不受控地闪过了很多念头,比如用打火机点燃窗帘,比如放满一缸的水,躺在里面用玻璃杯割破动脉。
谢商也一定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她有一个秘密,她谁都没有告诉过,连月月都不知道。她准备报仇的时候,在她的“密室”里贴了所有仇人的照片在墙上,在所有照片的背后,她还藏了一张,那一张是她自己的照片。
她的最后一个报复对象是她自己。
当初因为她的一句话:“阿拿,我好冷。”
阿拿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来给了她,这是所有不幸的开始。
在扼喉的窒息感之后,久久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谢商依旧紧紧抱着温长龄,试图延长这一刻。
她轻推他,他依旧紧抱着:“还没够。”
他的皮肤很烫,眼睛也红。
她坐在他身上,俯身去摸他脖子上的痕迹:“疼吗?”
他摇头。
“那为什么?”
她轻轻拂过他的眼角,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难过?
“舍不得你啊。”
被弄疼弄伤的是他诶,怎么心疼的还是他呢。他这个样子,她还怎么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