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借的。”
谢商把勺子拿过来,拆了感冒冲剂的包装,倒进水里,搅拌了几下。他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还很烫。
“你怎么什么都能借到?”温长龄盯着他的脸,“靠脸借的吗?”
他笑:“我的脸没那么好用。”
她一本正经地予以肯定:“好用的。”
“对你就不管用。”
她坐过去,视线从他的眼睛、唇、喉结,一直移动到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臂上,袖子挽着,肌肉线条很明显。
不能单纯地用好看去形容,她很迷谢商身上的这种充满荷尔蒙的张力,不止性感,而且让她觉得很安全,能勾起她的欲。
哪里不管用。
他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错误的认知。
她舔了一下唇:“刚刚吃的退烧药好苦。”
“我去找找有没有糖。”
谢商正要起身,温长龄拉住他的手:“感冒传给你没关系吗?”
他懂了,手绕到她背后,稍稍用力,扣着她的后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她配合地岔开腿坐到他身上。
她给的信号是,可以过分一点。
谢商箍着她的腰,就温柔了几秒,开始吻得特别凶。他喜欢温长龄被吻到迷离缺氧时只能紧紧抱着他依附他的模样,就像他已经完全拥有她。
她只穿了浴袍,衣摆因为她不安分的动作早就被蹭乱了,白色的皮肤压在他黑色的长裤上,黑白永远都是最相配最极致的对比。
谢商伸手,摸到一手的凉。
他稍稍后退:“长龄。”他轻微地喘,扶着她的脸,让她目光看他,“只是生理需求吗?”
“不是。”
她眼里的欲很明显。
谢商非要个答案:“是什么?”
“我们复合吧。”
不管了,不想管了,她以前是做临终关怀的,如果她最后还是想去陪妈妈和阿拿,那关怀一下自己,也不是罪大恶极的吧。
谢商告诉过她,不要对自己吝啬,那就大方一次,把最想要的给自己。
“不能反悔。”谢商托着她的腰,继续被打断的深吻。
亲到后面,没有技巧,他顺着本能索求。她被困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之间,像一条缺水的鱼,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
他的吻顺着往下,亲在她裸露的肩上。
她的理智快没了:“星星,你买避孕套了吗?”
谢商停下:“没有。”
唉。
温长龄叹气:“你怎么这么正直啊。”
顾总:温小姐,需要闪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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