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打发小两口,顾三秋双腿搭在办公桌上,不免得用手揉了揉眉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大爷的,这种自己明知道有可能要出大事,但是点燃引线的火把没有抓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确实难受。
毕竟只有至冬国那边知道他们要在什么时候做什么。
对于其他人,那就只能煎熬地等下去了。
顾三秋无奈吐气:“嘿,而且还不能跟其他人说,避免传播焦虑啊。”
要不是乱起来的时候才好掀底牌打出更好的效果,顾三秋都恨不得自己直接上。
坏了,又想太多头有点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不对,是真的痒。
顾三秋闭上眼睛,意识附在命星上。
【白垩】:在不在,来一趟望舒客栈这边,我有大事。
【大日】:?
光芒一闪,顾三秋瞬间抵达望舒客栈,然后一怔。
“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背着个大号棺材。”
估计也就只有望舒客栈这种地方敢让阿贝多过来了。
“有没有说话的地方。”
“有,跟我来吧。”
来到一处隐藏驻地,顾三秋好奇地看着阿贝多背上的棺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你可别告诉我自己在探索遗迹的时候挖出了个什么还能呼吸的上古人物。”
“里面的人是语茧。”
阿贝多一改文静的做派,直接一脚踹开了棺材。
“他想搞事情,然后被我拿下了。”
“啊?”
顾三秋有些惊讶:“啥玩意儿?!”
里面还真躺着语茧,但却是五花大绑的状态,就连嘴里也被塞了一个高级仪器用于封口。
“不对啊,你们兄弟俩闹矛盾也跟我没关系吧。”
“不是这个原因。”
阿贝多取下了语茧口中的封印仪器。
“放我出来,你大爷的!”
顾三秋咋舌:“龟龟,这是怎么了。”
阿贝多问道:“你还记得我和你曾经的约定么。”
“记得,等等。”
顾三秋语气诡异:“你不会是在那里埋了点什么给自己留的后路之类的吧。”
“对,种花其实只是目的之一,我只是为了让你找到我藏在里面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无法阻止体内的‘病变’,那就是希望所在。”
阿贝多抱着双手:“但是就在前两天,这家伙把我埋着的东西全拿出来了。”
“他看了你那场差点把自己玩死的战斗,估计在那个时候心里就有想法了。”
“他要学你,然后一口气解决我体内的问题。”
顾三秋嘴角一抽:“学我,你们又不是把自身的灵和法则扩散到摩拉当中,怎么可能学得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