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认真打量了宋恬希的嘴巴,油红油红的,仿佛擦了一点带闪粉的润唇油,很好亲的形状微微撅着。
“你不是没钱吗?”苏宴叫另外两人也过来,“走吧,反正他也回来了,干脆我请你们一起去附近酒吧。”
李木齐大叫宴神阔气。
宋恬希寻思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某人的眼睛,仰头很认真说,“老板说我可以先尝尝的。”
苏宴又是噗嗤一笑,冷冷的,自然而然搂住宋恬希的肩膀,拉进怀里问,“你钱也没有一毛,老板凭什么叫你尝尝?他是不是故意骗你的,等你吃了再多宰你一刀?”
宋恬希从未发觉苏宴还怪健谈的,一串接一串地训他,每一句话都能不重样。
支支吾吾说,“应该不会吧?我只吃了好几块酸豆角烤苕皮,老板没喊停,让我一直试吃了好一阵呢。”
苏宴大概明白烧烤摊老板是什么意图,跟宋恬希说,“以后少吃别人给的东西,谁知道安什么心,反正肯定不是好心。”一点都没兴趣再盘问,为什么宋恬希没给钱就能被放回来,一般人早都会被当成吃霸王餐给打回来的。
。
宋恬希被徐老怪单独约见在办公室,对方手里的鸡翅木折扇忽闪忽闪地摇,分明扬起来的风是温的,扇在宋恬希的身上却像是冷飕飕台风眼,正在酝酿毁天灭地的力量。
徐老怪问,“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不清楚,不知道。
宋恬希乖巧地摇头,一边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对方,无论徐老怪曾打过他多少扇子,宋恬希都像不怎么怕他似的,眼神里充满探究的亮光,长睫毛颤颤眨动。
徐老怪翻他一白眼,“《青梅》的主舞定档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听听。”
“我没有想法啊?”宋恬希一脸真诚无比,“难道老师你是生气我没有想法吗?”
“我生你个头的气,你想得美,我没事干生你的气,我若是真的跟你计较,恐怕这阵子黄土早已经埋到脖子根了!”
徐老怪恨不打一处来,“难道说,你自己就不想趁这次公演机会,为自己博个出位的好彩头?!”
宋恬希想摇头,又意识到自己若是摇了头,老师的扇子非戳死他,又连忙变成点头。
“我有想法,师傅。”
“叫老师!”徐老怪订正后,将扇面使劲一合,“你有个狗屁想法,我看你就是准备乖乖巧巧地混完大学,然后回你妈妈的那个小山寨收门票去。”
宋恬希大概听出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嘿嘿笑道,“只要这次公演我能有机会登场就好啦,老师您的眼光好,挑的人肯定不会出错。”
有时候笨,有时候机灵。
真是愚蠢的清澈。
徐老怪说,“压轴舞当然是《青梅》,主舞当然不是选你。”
“但你有别的舞蹈要跳,我冥思苦想不能让你小子最近过得太舒服了,节目中间必须得给你安排一个独舞。”
宋恬希不知是福是祸,但老师肯让自己的学生独舞,却是史无前例的。
宋恬希问,“那老师准备叫我跳哪个曲子呀?”
徐老怪眼尾一挑,“瞧你那个不急不躁的样子就让我来气,居然不知道来跟我求一求主舞的位置,搞不好我还真有心栽培,把你送中央总舞蹈团历练一下。”
“现在《青梅》有人了,你跳《潘金莲》吧,《潘金莲》你跳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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