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样对慕容樱的?!”陆银屏道,“她将你当做朋友,你居然把她……”
她实在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女子之间要如何
但那是男子同男子,且是坊间不出众的话本子,她从未想过女子之间居然也有这种事情发生。
长孙明慧身段好,着实让她羡慕嫉妒了一段时间。饶是如此,她依然没有想过长孙明慧居然还有这样的嗜好。
长孙明慧爬上床榻,将她身上的薄被扯下。
寝袍实在是薄,掩不住之下风光。
这样的风光几个时辰前还让天子欲罢不能,如今却成了不该出现的异景。
长孙明慧弯刀向下滑落,抵住她高耸的胸脯,沉眸道:“她将我当做朋友,我也将她当做朋友。我们自然是……”
她来到陆银屏耳边,吐气如兰道:“自然是自愿的……”
陆银屏睁大了眼睛,衣袍被弯刀划出一个口子来。
“慕容樱……她……”她伸手握住那把刀,只觉得掌心冰凉,低头一看,鲜血渐渐自掌中滴答流出。
长孙明慧将弯刀抽出,一手掐住陆银屏的脖颈,将她从**拖了下来。
“你想知道什么?今日就让你知道。”她贴在陆银屏耳边轻声道,“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拓跋渊喜不喜欢她?”
陆银屏脖子被她掐住,粉面渐渐涨红,无法言语出声。
长孙明慧左顾右盼,见幔帐后有个半人高的镜子,便将人拖到了镜子跟前。
铜镜中映出两个人来,容色绝佳。
长孙明慧对着镜中的几乎喘不上气的陆银屏轻笑。
“都说你长得像慕容樱……”她松开了陆银屏,捏上脸去,贴着镜子道,“你同她长得的确像……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像啊……除了她眉骨天生高,你与她几乎一样……但却又不一样……”
陆银屏开始咳嗽,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长孙明慧将脸贴到了她的脸上,令镜中的二人几乎像连体婴一般紧紧黏连在一起。
“你比她貌美……”她笑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不是你像她,是她像你……”
“拓跋渊从来不看我们。”长孙明慧突然间又扯了她一缕长发放在自己鼻尖,“他看到慕容樱时的眼神跟看你时不一样,那时我就确定,你才是那个人……你是不是他从前跟着崔煜时救过他的人?”
陆银屏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掌,努力地攀上她的手指。
“要你管!”她咬牙道,“你不配提他!”
长孙明慧面色一变,刚刚似乎还有些温柔,现在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扭曲。
“我凭什么不配?你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她将那缕头发紧紧薅住,扯得陆银屏头皮生疼,“自小当女人当了那么多年,你以为这宫里谁瞧得起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将他当宝一样?”
她伸手扯下那缕头发,痛得陆银屏眼泪都掉了出来。
“他是个疯子!慕容樱也厌恶他!就只有你陆银屏……阖宫上下只有你陆银屏一个人喜欢他……”
长孙明慧又欺身而上,捧着那缕沾血的头发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现在怎么不回来救你呢?!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不等陆银屏问,她仰头笑道:“你的元烈现在恐怕正同另一个美人躺在一张**,喝着她带来的覆蕉,要立她为后呢……”
陆银屏却顾不上她这些,只是颤着手捂了捂自己的头顶,觉得自己好像秃了一块似的。
陆银屏顿时尖叫起来,连平日娇滴滴的腔调都变了音儿:“臭不要脸的!你居然敢扯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