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来的是一个吻,带着无法言明的情绪,铺天盖地将她笼罩其中,极尽柔情与狂热。
二人彻底放任心底的情愫翻涌,屋中翻来覆去的动静足足持续到日落才歇。
阿娇仰面靠在引枕上,红唇微启,急促的汲取空气。
沈禹州吻去她眼尾的泪意,“再过些天,我得离府一阵。”
“去哪儿?多久?”阿娇下意识问。
沈禹州默了默,“凤阳,税银侵吞一案尚未了结,具体何时回来,还不确定。”
阿娇还没说什么,他已下榻穿衣,“趁这会儿还有时间,带你出门走走,散散心。”
眼下阿娇哪儿还有力气,咬唇酝酿半晌,终究不愿拂了他的好意。
两人相携出府,一路上不少人为之侧目,有唾弃阿娇的,有对沈禹州敢怒不敢言的,二人默契的不去在意。
沈家坐落在梧桐大街主干道上,出门直走不远即是灯市,沿路里坊遍开,酒肆茶坊人影绰绰,处处人声鼎沸,放眼之处,皆是灯火阑珊的浓浓烟火气。
这还是阿娇来到沈家后,第一回逛夜市。
她撑着伞,处处新鲜,东摸摸西看看,偶有喜爱之物,目光便会多停留几息,旋即想起自己没带钱。
“公子,可不可以……”话音未落,沈禹州已将腰间荷包取下递给她,阿娇连忙道谢,眉眼间尽是笑。
阿娇想要的大多是些花灯,竹鸟之物,倒花不了几个钱,沈禹州又带她去了各家成衣铺、首饰铺逛了一圈,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心满意足地回府,路上还顺便捡了只略带杂色的小黄狗。
她抚着怀中的小黄狗问道:“公子,今天是何日子?”
阿娇许久不曾这般开怀过,同沈禹州说话时,便少了拘束,更添几分活泼明丽。
沈禹州唇边漾着浅浅暖意,“初七。”
“初七?”阿娇重复一遍,喜上眉梢,抚着怀里的小黄狗,“那你就叫初七好了。”
小黄狗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湿漉漉的脑袋不住地往她怀里蹭。
回到松鹤院,沈禹州还是宿在角楼里过夜,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程英在楼下来回踱步。
碍于是女眷之地,他不敢私自闯入,只好吹响传信所用的特制骨哨。
睡梦中的沈禹州陡然睁眼。
“大人!有消息了!”
望着快步而来的沈禹州,程英按捺不住言语中的雀跃:“兄弟们找到少夫人了!”
沈禹州背在身后的手轻微一颤。
作者有话说:
为减少阅读的不适感,对正文部分做以下解释:
1。写景,没搞颜色
2。我只是说她哭了,没具体描写她为啥哭了,怎么哭了
3。情人低语耳朵吹气搁谁不麻?我连被锁都能锁麻,人家吹个气咋了
4。就是写她累了,不想动
5。因为害怕、惶恐,所以战栗
拜谢审核,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