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挑了件真丝黑色睡裙。
长袖的,没?什么多余的花纹样式,看上去很普通。
陆瑾书?洗澡的时间不算短,浴室里花洒的声音响起很久,等出来?的时候徐惟安已经很乖巧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在?这里早就已经没?有半点“客人”的意识,这或许要追溯到更久,比如当他在?陆瑾书?面前还是只可爱猫猫的时候。
徐惟安坐姿放松,但他的仪态算是比较好的。
即便只是穿着睡衣,脚踩拖鞋坐在?那?里,也自有一派风华。
陆瑾书?正摘脑袋上的干发帽,徐惟安看见她出来?了,自然而然地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干发帽,擦拭几下头发,又轻车熟路拿来?了吹风筒,顺便还给她嘴里喂了一颗刚洗好的草莓。
浓郁的草莓香甜席卷口腔,脑袋上响起吹风机的声音,口中的草莓太大了,草莓的汁水沾到了唇,让陆瑾书?的唇这时候看上去秀色可餐。
徐惟安并不是站着,他和陆瑾书?一样坐在?沙发上,只是他比她高不少,即便是坐着给她吹头发也不费劲儿。
只是陆瑾书?闲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前面,抬一下眸子就能轻而易举看见徐惟安的脸,尤其是唇。
往下喉结和锁骨,也都大大方方敞露在?陆瑾书?的视线范围内。
她凑近了些,徐惟安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眸子微闪,而后一双手撑到他腿上。
徐惟安没?反应,依旧兢兢业业吹着头发,好像是一位敬业的吹头小哥。
陆瑾书?干脆面向着坐到他腿上,跨开的姿势,徐惟安不得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继续给她吹头发,但动作上似乎也透露了丝丝急切。
这边吹风筒的声音还在?呼呼作响,陆瑾书?已经自己玩上了,解了对方睡衣上几颗纽扣,双手在?上面玩得开心。
用沾着草莓草莓汁水的唇去吻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撩拨得徐惟安口干舌燥。
终于,头发吹干了,他一把将烦人的吹风筒扔到一边,腿上用力一颠,陆瑾书?下意识倾倒向他。
青筋暴起的双手按住了她的双腿,探入,片刻后徐惟安失神,他抬眸对上陆瑾书?狡黠的眼睛。
没?穿。
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酒店的时候。
羞涩又沉沦。
陆瑾书?忽然惊呼一声,徐惟安猛然将她放下,自己在?沙发前单膝跪下,双手依旧死死按着,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花园。
无?力抵抗的玉足踩在?他肩上,徐惟安宛如辛勤的园丁,低头品尝花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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