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柔情,迷醉了一池春水,缠绵绕指柔!顺娴醉倒其中,奉献出热辣真心,亦喃喃相应着:“嫁给你我从不后悔!”——
又一阵突兀的叫嚷,打破的满室的温馨甜蜜,顺娴疑惑的盯着景泰,难道是可人可心那俩丫头又跑回来了?不能啊!那个伢行出了名的办事利索,景泰用眼神否认!交心之后,夫妻二人默契大增!
俩人披了外衣,刚到前厅,查氏就带着丫头嬷嬷们,呼呼啦啦的闯了进来。一见到顺娴,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骂道:“你个妒妇,竟然是个容不得人的!就你这般善妒的,该一纸休书休回娘家去才是!”
顺娴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景泰皱着眉,顶了回去!
“这都什么时辰了,额娘你这样兴师问罪的,又是谁在你耳边瞎挑唆了!”鹰目厉色的环顾了下查氏身后的一干人等,顿时吓的那些狐假虎威的没了底气。
查氏道:“怎么!连个原由都没问就护起来了!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这般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阿玛被个贱人迷了心窍,你也被这蹄子勾了心魂了!!怪不得这小蹄子连我给的人都敢动,原来是仗着你的底气!”
“这和她又有什么干系!那俩丫头是我要处置的,之前可人算计我一回,念在她得了额娘的心思能逗您一乐,看在孝道的份上我不与她计较。哪里知道这俩丫头就是个心思不正的,先哄的你做主抬了姨娘,本本份份的也就罢了,谁料又想下药害人!我便做主叫了人伢子发卖了,本想明日再报给额娘知晓,哪里知道有那快嘴的,竟然不便是非就去您那乱嚼舌根!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欠嘴多舌,一定剪了他的舌头去!”
一提到下药,查氏心中发虚,问起罪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说道:“即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加害于你,许是闺房中的情趣!”
“那迷幻之药最是伤身,亏得发现得早,不然上了瘾头,亏空身子而死的还在少数么?丫头们掏空心思的爬了上来,都变着法的要留下一子傍身,哪里还顾得别人是否伤身,保住她们眼前的富贵才是正经。也只有嫡亲正妻,才会真正的心疼枕边夫婿!”景泰说完看了眼顺娴,顺娴上前紧握住他的大手,俩人深情一视。
许是一席话说中了查氏的痛处,查氏呆愣片刻,嘴中喃喃的念叨着:“正是这样,可为何一个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夫君几十岁的人却悟不明白呢?!难道真要吃了那贱人的大亏,才会明白谁是真正对你好之人?!”
好半晌查氏才缓过神来,虽说不像刚进来那般凌厉,可说出的话却叫顺娴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既然那俩丫头不可你的心意,明儿叫来人伢子在选几个好的吧!还有内务府司库毕鲁大人的小女儿,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的,那时候你还说要娶人家做新娘子呢!毕鲁大人一向比较看好你,说要把小女儿给你做侧室,现在媳妇儿首要的就是要安心养胎,好给钮钴禄家开枝散叶,正好迎了毕鲁家的小姐进来,也能帮你分担分担。”
景泰急了,额娘难道非要给人添堵不成么,要不是自己的亲额娘,他真觉得是对头派来专门让他难受的。
“额娘!!!”
顺娴也暗恨,恨不得咬下查氏一口血肉来才解恨,去了两个又补回几个,还要添一个有身份的小姐来跟自己打擂!她自己都恼着妾氏,却要在旁人身上找补平衡,真是可气得紧。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人诚不欺我!
第92章
顺娴气得浑身哆嗦,手脚冰凉,小肚子里也隐隐约约的传来揪心的刺痛,一下把她吓的脚软!虽是总用肚子痛说事,可却一丝丝也不想让它出事啊!这可是身上的血肉,以鲜血孕育的血脉啊。
“景泰!快,快叫大夫。”顺娴捂着肚子,吓出了哭声!一时也把景泰惊得手麻,慌乱的只知道问着:“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田嬷嬷见姑娘这次不像做假,忙亲自跑去了二门,找了自家男人快去寻个大夫,顺便找个人回曹家报信。
屋里查氏冷眼看着一屋的慌乱,冷哼一声,道:“媳妇儿,唬了不去立规矩用肚子疼好使,这婚嫁大事可就不行了!我劝你快收了那些没用的小心思,别到最后没随了心思,反倒将肚子里那块血肉再算计没了!”原来查氏对顺娴的小心思心中也有数,只当她这次又在喊狼来了。
顺娴也想着幸亏和景泰坦白从宽了,不然他听了这话,心里不犯寻思才怪呢,一但有了猜忌,夫妻关系也难和睦了。
不大会儿大夫就来了,这回开的保胎药顺娴可不敢在糊弄了,一仰脖喝得一滴不剩。不大会儿药劲儿就上来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中还护着肚子,细细体会着是否还有痛觉。
曹家听了这信也是气愤难当的,我们家闺女嫁去是过日子的,不是去受气的。德业这一个月都带着新兵上山下海的,好容易歇了一天刚到家里,就看见媳妇儿在那哭天抹泪的,一细问才知道是闺女在婆家受气了。
“景泰那小子是干什么吃的!当初是怎么答应的,既然不能兑现,咱们现在就把娴姐儿给领回来,猪八戒摔耙子,咱们还不伺候(猴)了!”
德业李氏带着顺庆三人,大半夜的砸开了常林大人府邸的大门。常林今儿是歇在了如夫人那里,丫头仆妇们虽听着些青松园的动静,可却没敢去惊扰。可曹家一家砸门的声响实在太大,再加一副土匪的样子,下人们也不敢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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