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宝璐扭头看岑迦南,见岑迦南脸上带着哂笑,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嗔道:“怎么就一定是个男孩儿了,要是个女孩儿呢?到时候她要出嫁,殿下不哭得比我厉害?”
“哭?”岑迦南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戏谑道:“吃我的,喝我的,还霸着我媳妇,我只盼着她早点嫁出去。”
谈宝璐闻言又是一阵笑,她捏了捏岑迦南白玉似的耳垂,说:“这话可是殿下说的,殿下要用纸笔写下来,按手印,等到了那日,我就拿这张纸出来贴在殿下脑门上!”
这么在马车上闹了一路,两人才回了府邸,进了寝室。车外风雨大,那一把伞其实也遮不住什么,两人身上都弄得湿漉漉的。谈宝璐嫌身上衣服湿黏在身上难受,要去洗澡换衣,她刚往净室走,背后就伸来了一双大手,箝着她的细腰将她拖抱了过去。
“嘴上说大话没意思,别管男孩儿女孩儿,先给我弄出一个再说。”
第110章
◎她想让岑迦南像自己这样失控。◎
岑迦南这人说话,向来是说到做到,言出法随。
他说过要让这寝宫一年四季暖如盛夏,屋中便日日用地龙、金丝炭烧得暖透。
那和煦的热气从地板底下渗出来,暖而不燥,即便不着衣物在屋内走动也不会觉得寒凉。
谈宝璐被抱坐在窗下的竹编榻上。她合衣仰面躺着,一头发簪掉了满席,墨黑的云鬓蓬松宛若乌云,一袭绛色湘裙拖曳在地,层层叠叠的纻丝裙摆铺展开来,好似在脚下绽放了一朵烂漫的红莲。
这是整间屋里最亮堂的地方,不消点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岑迦南欺身而来,用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她心口的一根细带。
他在居高临下地俯瞰雪景,细瞧屋外的雨丝是如何从窗檐的缝隙之间飘淋进来,洒落在她的衣襟上,那纤如蝉翼的布料紧密的包裹着这具完美的素体,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眼睛看够了,手也不停歇。
顶级的猎手永远是沉着、冷静、充满了耐心。
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细带上的结被他缓慢地用指节挑开。
领口揭开一条细缝。
滚烫灼热的大掌便从这条缝中游进去。
桃色的外衣之下是鹦鹉绿纻丝小小心衣。
服服帖帖地托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团。
随着岑迦南的动作,心衣的领口越来越阔,白玉似的雪肌牛奶般的泼洒出来。每多溢出来一捧白,他就多一分的血脉喷张,心跳加速,紫色的眼眸都变得漆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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