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南一字一顿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奖励。”他又强调了一遍。
谈宝璐无法,支吾了半晌,方才小步挪到了岑迦南面前,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将嘴唇贴在岑迦南的面颊上。
如今的亲吻和以前的亲吻简直是两回事。以前顶多是心跳快一点,手掌冒点汗,好紧张。
而现在……
她满脑子都是避火图、春宫图、禁看类话本……真不给人留活路了……
她落下脚跟,结结巴巴地说:“这样可以了吗?”
岑迦南一笑,两条手臂将她环抱住,猛地往上一举,圈着她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大笑道:“爽了。”
谈宝璐捂着又被咬红了的嘴,小声埋怨道:“殿下,侍女都在呢!”
岑迦南眼里会有什么人?
他大笑了一声,方才将她放了下去。
磨蹭到了晌午,岑迦南方才回幕府办公,谈宝璐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将火铳放进了她的百宝箱里。
她的箱子里现在已经积攒了不少东西,都是她四处搜集来的宝贝,她默写的上一世大事记,各名朝廷重臣的通信,盖过岑迦南本人私章的空白折子,还有这把火铳。
她将箱子落了锁。
抱着这些沉甸甸的东西,她一日比一天更加有信心。
她一定会扳倒赫东延。
午后,谈宝璐回家看望母亲和弟弟妹妹。
刚到家门口,正巧碰见侯鸣在家门口徘徊。
谈宝璐主动上前同:“鸣爷,您怎么在这儿?”
侯鸣被她的这句“鸣爷”吓了一跳,忙拱手道:“王妃娘娘莫要再这么称呼下官,坏了规矩。”
谈宝璐一笑,说:“这有什么,鸣爷本来就比我年长,当初又对我们家多有照顾。而且叫都叫习惯了,突然改口,反而觉得怪呢。”
她发现侯鸣今日穿着的,正是当初她娘亲送的新衣。
而且衣服的主人一看就十分爱惜这身衣服。特意被仔细浆洗过,干干净净的,外头还罩了一层纻丝披肩,生怕被污浊给弄脏了。
谈宝璐便在心里噗嗤偷笑,觉得她娘亲跟侯鸣多半有戏。
她笑着说:“鸣爷是来我家找谁的?”
侯鸣黝黑的面庞泛起红光,反倒显得更黑了,他摸了摸鼻尖,说:“王妃娘娘,我不来找谁。”
他举起了手中的一提用绳捆着的熟牛肉,说:“我今日官复原职了。今天一早刚去幕府点了卯。这斤牛肉,还有这小半篮瓜果,请夫人务必收下了。”
谈宝璐不接,说:“那鸣爷怎么不自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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