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甄画心下愈发的委屈,她不顾名声与表哥私会,甚至是给表哥生孩子也毫无怨言,可在表哥心里,自个居然比不了那贱人。
水溶敏锐的察觉出丽人的异样,反手扣着丽人的素手,安抚道:“表妹给我生的,我自是喜欢的。”
给他生的孩子,岂有不喜欢的道理。
甄画闻言,心下微微一缓,可仍旧是有些不依不饶道:“那表哥给孩子起个名字,一定要是男孩的名字。”
“好,你容我仔细想想,总不能随意起名吧!”,这时的水溶还能如何,自是顺着甄画的意思来办。
不过具体是何名,还是要等生下来知道男女之后,他可不想自个的儿子起个女性化的名字。
闻得此言,甄画才缓和下来,微微撅着粉唇道:“这还差不多。”
水溶见状,心下不觉好笑,凑上前附耳低声道:“好了,别分心了,我先伺候好画儿,可不能让我们家的画儿委屈了。”
甄画闻言,芳心羞涩,轻“嗯”了一声后,美眸再度闭阖起来,享受着少年那轻手轻脚的伺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甄画娇躯颤抖,恍若打摆子一般,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色晕团,细气微微。
这会儿,丽人心中的怨气一扫而空,只觉畅快无比。
里侧,尤氏自躺在这儿便默不作声,此时见甄画一片的满足,芳心微微一动,心底里涌上一股忐忑、希冀之色。
接下来,该是她了吧!
心神正恍惚之际,却见少年已然翻过身来,对上少年那炽热的眼神,让尤氏心慌不已,那双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忙偏过螓首,不敢直视。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轻笑道:“尤大奶奶当真是明艳动人,便宜了珍大哥了。”
实话实说,尤氏这种小门小户能被贾珍那等好色之人看中而纳为宁国公府的续弦,其容貌自是无需多言,宛若一株成熟的牡丹花儿,明艳不可方物。
先前他顾忌着甄画的身子,那是实打实的伺候甄画,自个却是心痒难耐的,如今伺候好了甄画,接下来就是他驰骋之际。
尤氏听见少年的夸赞,芳心自是带着几许欢喜,只是见少年提起那久未想起的那人,丽人心底深处涌上一抹羞耻之感,忍不住的轻声道:“王爷,别说了。”
这会儿提起那人作甚。
仔细想想,贾珍只是流放而已,自个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可眼下自个却。最让人羞臊的是,她居然并不抵触。
自个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水溶笑了笑,倒也不在多言,俯身便凑了上去,噙住丽人的唇瓣。
尤氏芳心颤动,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迎合起少年来,身前的异样,让尤氏忍不住的娇躯颤动,一时之间,竟不可自拔起来,将那贾珍抛诸脑后。
();() 水溶品尝着来自丰腴少妇的滋味,肆意张扬,忽而察觉手中一片的沾湿,心下微微一顿,旋即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戏谑道:“尤大奶奶看来是心痒难耐了,也罢,正好省事。”
尤氏明白少年所言,芳心羞臊不已,只觉羞于见人。
其实她先前瞧见两人的亲昵之际,就已经但这话怎么好说出口来。
此时,尤氏偏过螓首,贝齿紧咬着粉唇,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声音微微的颤抖道:“王爷,我。我。嗯~”
话音未落,尤氏腻哼一声,只觉芳心畅然,那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妩媚流转,绮丽的眉眼间,透着欣然、满足之色。
随着少年的恣意,尤氏愈发的心神恍惚,以往那种独居深闺的孤寂此刻被满满的充斥,忽地,耳畔边传来少年的声音,带着迷惑之音,道:“尤大奶奶,吾与珍哥儿孰”
“自是王爷。”
这般的恣意霸道,带着独属于少年的年轻气盛,远不是那三分钟热度的贾珍所能比较。
然而话音刚落,尤氏回过神来,想起自个先前所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只觉泪眼汪汪。
她没想到,都这会儿了,少年居然还有心询问这等问题,最让人羞耻的是,她下意识的回答起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