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布匿战争,迦太基为了偿付给雇佣兵的工资,必须发展商业,他们在西班牙发展,罗马人觉得迦太基人违背了条约,然后就与……”
“这跟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谬拉问。
她跟他解释不清楚,解释清楚也累得很,她现在没力气跟他解释了。
“通商,种棉花!”她直接了当地说。
谬拉盘算了一会儿后说“沿海那条路要经过安科纳,那是教皇的地盘。”
她想昏过去。
“你为什么要那么献身?”谬拉问“别跟我说你爱拿破仑。”
“为什么不能那么说?”乔治安娜问。
“我在问你问题,不要搪塞我,你以为这个借口和威尼斯的万灵药一样什么病都能治吗?”谬拉问。
“我需要力量。”她疲惫地说。
“干什么?”谬拉问。
他可能需要她说出伟大的理由,比如为了世界和平之类。
“反对奴隶制。”乔治安娜大声地说“还有宗教审判所。”
谬拉认真地审视着她,就是一个警察。
“英国不是在反奴隶制么?”谬拉问。
“但还有《巫术法案》。”乔治安娜说。
谬拉将信将疑。
“将军,你觉得是死在战场上可怜,还是死在火刑柱上可怜?”乔治安娜问。
他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后起身走开了。
这时乔治安娜看向不远处的布干维尔,示意他去和谬拉谈刚才说的事。
她长舒一口气。
谬拉总是把参谋部设置在能找到女人的城堡里,莱基将军的妹妹就是伦巴第有名的美人,她目前在威尼斯。
谬拉如果真的那么爱美人,乔治安娜的魅力怎么对他毫无用处呢?
是她不够美,还是混血媚娃的魔力失效了?
有可能她不是谬拉喜欢的类型,就像谬拉不是乔治安娜喜欢的类型。
对谬拉来说,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需要被理解的。
于是她站起来,看德尔米德折的纸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