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克雷登斯却可以选,如果他不是因为那么孤独、渴望被爱的话,也不至于被格林德沃操控,成为暗杀的工具。
关于沙皇保罗一世的死现在众说纷纭,然而现在的亚历山大一世已经不是即位初期时的亚历山大了。
实际上,释放普罗米修斯的不是赫拉克勒斯,因为宙斯下过神谕,只有神愿意放弃永恒的生命,普罗米修斯身上的锁链才会解开。
赫拉克勒斯并不是神,但他有个名叫卡戎的老师,他是天上的人马座,因为中毒处于半死不活的境地。
他放弃了永恒的生命,给了自己和普罗米修斯一个解脱。
沙皇亚历山大的“非正式委员会”里有不少受大革命影响的老师,他们将许多法语书籍翻译成俄语,决定发起一次启迪民智的运动。
另外就是格鲁吉亚问题,从小威廉·皮特时代开始,英国就将土耳其的领土完整视为维持东方利益的重要基石。
在保罗一世疯狂的计划里,他不只是要和法国一起瓜分奥地利,还要占领印度,实际上他也真的那么做了,在军需和外交都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派出大军独自向印度进发。暗杀保罗一世的那天晚上,其中有个刺客据说就是格鲁吉亚人。
这最终导致俄国虽然成了武装中立同盟的保护者,但阿丁顿却不怎么理会“北方大国”们。
如果英国只占领马耳他,拿破仑还不至于想要攻占科基拉岛。倘若马耳他和西西里连在一起,就会封锁住亚得里亚海与东地中海。
现在法国港口里不止是没有在建战列舰,连一艘船都没有了,海军大臣德克雷曾参加阿布吉尔海战,也去过马耳他。在阿布吉尔海战中他设法逃脱了英国海军围剿,在瓦莱塔和一千名水手避难,后来又遭遇三艘英国船只袭击,他在沙丘上激战了9个小时,最后被俘到马洪港,交换俘虏时返回法国。
勒克莱尔将军死后,是德雷克将波琳娜和勒克莱尔的遗体带回法国的。有传说拿破仑曾在埃及下令让德雷克夺回科基拉岛,但是信使被劫持了,这个命令一直没有传到。
弹道学可以解释出弹头的运动,能够预见它的轨迹,却不能计算炮弹会炸成多少块,每个弹片飞向何处,但这丝毫不会削弱弹道学的可靠性,它只是不能解释碎片和个人命运的关系而已。
和约瑟芬现在拥有的大钻石比,她手上那枚铭刻着“命运”的钻戒上的钻石真的如同“碎片”。
为了避免那封信欧仁传不到,乔治安娜决定再写一封,让海军送过去。
在阿喀琉斯回到战场和宿命之前,赫克托尔是被宙斯关照的,他很幸运,一直取得胜利,可是到了22卷时,他感觉到宙斯对他的帮助已经结束了。
他只是穿上了阿喀琉斯的盔甲不是真的成为阿喀琉斯,他那对凡人父母在呼唤他回城里。
赫克托尔则想起了自己拒绝过波吕达马斯的建议,据特洛伊城墙坚守。
这种耻辱,让他宁可战死。这里赫克托尔进行了独白,他觉得阿喀琉斯不会可怜他、尊重他,视他如女子。
亚里士多德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评价,赫克托尔的独白是“政治勇敢”,在亚里士多德看来,真正的勇敢是“由于恰当的原因、恰当的方式、在恰当的时间、经受得住所该经受的,也怕该怕的事物”,勇敢是鲁莽和胆怯之间的中道。
赫克托尔不是勇敢,他主要是被羞耻感支配的。
人当有恐惧感,眠龙勿扰这句校训,那些麻瓜小孩不知道,也不知道把龙吵醒了会有什么后果,孤独的斯莱特林想要一起玩耍的同伴,然后吵醒了沉睡的龙。
人类需要神灵,遏制住那股超越自然的感觉,过于狂妄地将自己当作宇宙的主宰。
但人也并非在神的面前渺小无力,当独眼巨人吃掉奥德修斯的同伴时,他想着的是为同伴复仇,而神谱之中黄金时代的人却只想着无痛的死亡。
曾经有个很有天赋的女巫,她以为只要将世间痛苦都消除了,这个世界就变美好了。
可倘若她自己被绑在火刑柱上的话,她也没功夫共情。有些痛苦是非必要存在的,不需要忍受它。
路易十六遗言: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可惜她没国王那么伟大,她只是个“无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