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看着谬拉。
“你就为了这个请我吃饭?”乔治安娜说。
“你不是想见那个修桥的人吗?人已经来了。”谬拉说。
她回头看了眼那个士兵,他已经很机灵地将装衣服的盒子准备好了,但乔治安娜却直接跟着谬拉走了。
意大利的气候比法国还要暖和,此时开着落地窗吃饭已经不觉得冷了。
卡洛琳和波琳娜坐在一张圆桌边,对面坐着两个少将,他们看到了谬拉一起站了起来。
她偷偷吐了吐舌头,平时将军都难见到,这次居然还是两个将军一起致敬,真是奇景。
“都坐下吧。”谬拉很随意地说,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他叫佩洛内特,是波河大桥的负责人。”
乔治安娜看着另外一个谬拉没介绍的人。
“我们在巴黎见过。”那个人笑着说“第一执政介绍的我们。”
她可真想不起来了。
“你找他们不是要把什么论文给他们看吗?那几页纸呢?”谬拉问。
她狠狠地瞪着他。
你也没跟我说你要请人过来吃饭讷。
“你们明天到马力诺宫来,我把那篇论文给你们看。”乔治安娜说。
“等什么明天。”谬拉说着,让一个士兵去取那篇论文了。
“它大概讲的什么?”佩洛内特问。
于是乔治安娜讲述起了她看过的内容,佩洛内特和另一个工兵仔细听着,谬拉已经和波琳娜、卡洛琳聊起来了。
等谬拉喝完了那杯酒,就宣布上菜,确实是很丰盛的美食,一看就是大厨做的。
曾有一个给萨伏依王室当过出纳,现在负责山南共和国财政部长的官员说,“这个政府的财务看起来像但丁的黑暗森林”。
在米兰到处都可以看到蝰蛇的纹章。
但丁问,一旦眼睛或触觉不常把火点着,爱情之火在女人身上能持续多久?
米兰军旗上的蝰蛇标记为她装饰一座漂亮的墓地,相比不如加卢拉的雄鸡族徽那样美丽。
其实她想过,像忒修斯那样有“节制地”干涉,可是巴黎不是差点被格林德沃的大火给点燃吗?
尽管有人说,如果没有命令,即便米兰燃起来了也不要灭火,就让它燃烧吧。
可是她还是希望保留这座城市。
也许,还有更聪明的人想出更好的办法,而她只能说她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