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乔治安娜想起了那个“礼物”。
“有注意了?”谬拉一本正经地问。
“你认识在都灵修桥的那个工程师吗?”乔治安娜问。
“认得,你要干嘛?”
她将塔列朗给她的信拿了出来。
“你把这个交给他,识货的人都晓得它的价值。”乔治安娜把信给了谬拉。
谬拉一展开论文就皱眉,把它折好后丢到一边去。
“你找他看这个干什么?”
“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乔治安娜无奈地说“我想把那不勒斯的棉花送到皮埃蒙特加工,然后出口到法国。”
谬拉陷入了“沉思”。
“你知不知道那不勒斯王后……”
“我知道。”乔治安娜打断了谬拉的话。
“哦,所以你才看那不勒斯的地图。”谬拉恍然大悟般说。
“那是前朝留下的资料,而且他们也分析了在那不勒斯种棉的可能性,气候什么的都很适合。”乔治安娜说。
“从陆路不是海运?”谬拉一边抽烟一边盘算着。
“地中海舰队现在在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在直布罗陀呢。”谬拉说。
“你们想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夺回马耳他?”乔治安娜问。
谬拉哼了一声。
“要宣战也是你们先宣战,破坏和平的不是我们。”谬拉说。
乔治安娜不相信,法国人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干点事情。
但她看着桌上的资料。
那个能让萨伏依国王退位的特使先生真的只是想约她到他家里喝酒?
“他那么喜欢当使节,不如我们把他带回去。”乔治安娜对谬拉说“回法国就方便了。”
“你要怎么把他弄走?”谬拉问。
“还没想好。”乔治安娜疲惫地说。
“你要真的是间谍,也是我见过最笨的间谍。”谬拉一脸嫌弃地说。
“真遗憾,我不像你那么‘足智多谋’!”乔治安娜毫不客气得说。
他从桌上跳下来,转头拿着桌上的刀就走了。
“哦,对了,借点钱给我。”谬拉走到门口的时候倒回来说。
“你找我借钱?”她不可思议地说。
“你不是有个陶瓷厂吗?”
“你要干什么?”乔治安娜戒备地问。
“哪儿那么啰嗦。”谬拉抱怨着。
“要多少?”
“20万。”
“你去找……”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谬拉头也不回地说“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然后就消失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