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灵曾经发生过一次震惊欧洲的事,一群法国士兵袭击了一个要塞,尽管那个要塞上插着法国国旗,却由意大利人看守,拿破仑下令解散了那支军队,并且将那支军队挂在战神殿的军旗换成了黑旗。
她不知道那个要塞是不是就是她刚看到的,如果是并且都灵没有别的要塞了,阿尔卑斯山口将全部开放,撒丁王国在陆上再无可守的据点了。
拿破仑将皮埃蒙特送给了撒丁国王,撒丁国王选择了拒绝,虽然那时还没有诗歌号召意大利人民站起来淹没这虚伪的恩人和他危险的礼物。
当乔治安娜低头再看那封信时,顿觉这“礼物”居心叵测,如果拿破仑接受了,就不要再提《乌特勒支条约》和直布罗陀,接下来英国人要换防或者干别的就有充裕的时间了。
撒丁王国唯一能作为凭据挡住拿破仑的只有地中海,而地中海舰队现在是福克斯的弟弟在指挥。
她将这封信放在一边,拆开了第二封,信封上面有个“n”,她忽然觉得那个标志刺眼极了。
她缓缓将信封拆开,它当然没有像咆哮信一样咆哮,所以她只能自己看信的内容:
这帮人要举事,叛逆家永远都看不清楚,永远在幻境里,你也跟他们一样吗?
我向来不是因发怒流血,也不是因为政治医术要放血法而流血,我依旧爱恋着你,但我已经流血了,将来还有更多的血,我让你调用瑞士人你怎么不听?你用的手段既不正当又有害,别人若传我用巫术治国,我就把你当成一个叛贼!
乔治安娜气得头昏脑涨,差点把信给撕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她冷冷地说。
阿里吉推开门进来了。
“我听说……要调瑞士人。”阿里吉小心翼翼地说。
“已经有宪兵了,还不够吗?”乔治安娜冷着脸说。
“哦。”阿里吉转身就想出去。
“等等。”乔治安娜叫住了阿里吉“你跟我一起琢磨,怎么回信。”
她就知道,上一次朱利安乌弗拉尔跟她说拿破仑会踏平意大利时不该笑的。
她看到的波河是蓝色的,她不想它变成红色。
等阿里吉坐下后,乔治安娜将那封写满了“血”的信递给了他。
“他依旧爱你。”阿里吉看完了信后说。
“他那么愤怒,爱有个屁用,说点有用的吧。”
接着阿里吉坐在椅子上,看着信陷入了沉思。
乔治安娜听着外面的音乐,仿佛它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诗翁彼豆故事集里,有一个国王,只希望自己有魔法。现在她不想玩亚瑟王和梅林的游戏了,她能和那只兔子一样,乘坐坩埚漂洋过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