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周又菱问。
付勋州把宠物医生开的药递给周又菱看:“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周又菱看了眼那些药,蹙眉说:“谁让你劣迹斑斑。”
付勋州嘀咕道:“还不是走投无路。”
周又菱:“什么?”
付勋州:“没什么。”
见小白没有什么大碍,周又菱便转身准备上楼回家。她今天奔波劳碌了一天了,现在就想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再躺进温暖的被窝里。
可周又菱没有想到,自己刚走到门口,便被付勋州拦住去路。
“你要干嘛?”周又菱伸手准备拉开付勋州,岂料反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付勋州靠近了。
那种熟悉的气息瞬间霸占周又菱的感观。
周又菱挣扎,却发现身体好像有些条件反射似的,居然想靠近他。
“上一次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要好好坐下来说个清楚明白。”付勋州道。
周又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说:“没什么好谈的。”
“你确定没什么好谈的?”付勋州突然撂起自己衣角,露出腰腹上的皮肤,对周又菱说:“这些你留下来的痕迹,要怎么说?”
周又菱只看了一眼,就看到好几道红色的痕迹。
好些天过去了,这些印记居然还在付勋州的身上没有退去。
周又菱当场耍赖:“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付勋州说着危险靠近。
“付勋州!”周又菱着急大喊。
付勋州似笑非笑:“在呢。”
周又菱伸手在付勋州胸膛上用力一捶:“那只是酒后乱性!”
“是么?那我们这样算是什么?”付勋州问。
他脸上的表情冷了冷,莫名让周又菱有些寒意。
但周又菱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能在他面落了下风,道:“算什么?就当是炮友吧!你情我愿的那种!”
“炮友?”付勋州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周又菱肯定地点头:“是的。”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付勋州却突然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周又菱吃痛,瞪着大眼看着付勋州:“你干嘛咬我啊!”
付勋州轻哼一声,说:“炮友,满意我的表现么?”
周又菱大声道:“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
付勋州耸了一下肩,一把将周又菱打横抱起,道:“那看来我今晚得再卖力一些。”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