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还在轻轻抚摸付勋州的脸颊,倒像是真的被他蛊惑了一般,低声问:“那你要什么?”
付勋州低声道:“吻我。”
他的声音哑哑的,富有磁性。
简单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染上了一剂毒药。
周又菱的心跳不觉加快。
她有些怀疑自己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付勋州。”周又菱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他应答地几不可闻。
“你是真的么?”
“真的。”
他靠她更近了一些。
两个人的双唇几乎都要触碰在一起。
但他没有主动。
彼此的气息萦绕,带着些许酒香,仿佛更让人沉醉。
即便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但周又菱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酥酥麻麻的。她似乎在渴求什么,却又不敢去索取。她想站起来,但双脚刚支撑自己起身,却又像是瞬间腿软失去支撑。
周又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地板上暖和,因为装了地暖。
暖暖的感觉,竟然让周又菱有些许的安慰。
付勋州笑着蹲下身,伸手捏了捏周又菱的脸颊:“坐在椅子上都能摔下来?你在怕我?”
周又菱闻言硬气道:“才没有!”
说完,她一把抓住付勋州的衣襟,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有那么一刻是非常清醒的。
哪怕是第二天醒来,周又菱都记得清清楚楚,是她抓住付勋州的衣襟,一把拉住他,然后吻住他的双唇。
在接吻这件事上,周又菱毫无技巧可言,她只会嘴唇贴着嘴唇,纯情到不能再纯情。
是付勋州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大掌扶住她躲闪的小脑袋,撬开她的唇齿。
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稍稍分开,付勋州问周又菱:“知道我是谁么?”
周又菱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付勋州的下面,咬着唇说:“你是付勋州啊。”
付勋州开口说话,气息喷洒在周又菱的脸颊上:“嗯,我是付勋州。”
他是一脸的宠溺。
一旁的比熊狗小白歪了歪脑袋,最后还是选择躺下来睡个美美的觉。
第二天醒来,周又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
她睁开眼,目光所及是自己陌生的环境,于是瞬间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那儿?”周又菱一屁股坐起来。
话刚说完,有一道清冷地声音回答她:“醒了?”
周又菱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付勋州站在门边。
他一身清爽,看起来居家气息十足,但周又菱还是一眼注意到了他脖子上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