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舒服多了吧?”容端静问。
周又菱点点头。
她昨天是真的有点烧糊涂了,自己脑袋昏昏的还以为是在房间里待太久。今天的状态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周又菱不觉得头昏脑涨,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周又菱说:“不瞒你说,我好疼。”
容端静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非常理解地拉着周又菱的手点头:“啊啊啊,我终于找到知音了!谁能知道我去年的痛苦啊!当时我因为堵奶一个月发烧三次,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当妈妈好辛苦哦。”周又菱憋着嘴巴说。
可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周又菱又觉得一切好像都值得。
容端静拍拍周又菱的肩膀:“你接下来可要多多注意了,这种情况很可能再次发生的,每次哺乳结束,你都要确定是否排空。”
“可是这个要怎么确定啊?”周又菱问。
容端静便开始耐心指导周又菱。
两姐妹聊了好一会儿,容端静从给周又菱传授经验,到最后又是有意无意开始撮合周又菱和周又菱。
周又菱一脸无奈:“姐,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容端静笑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的呀。所谓旁观者清嘛,我看付勋州还是挺不错的。你也别一直那么僵着,一点机会也不给人家啊?”
“是没打算给。”周又菱心里想得清楚,即便是现在和付勋州和解,那最多也是扑通朋友,不会再有什么发展的空间。
但再怎么坚定,也会被一次次的水滴穿石所打动。
尤其容端静还一个劲儿劝周又菱。
周又菱最终只能以自己要睡觉躲避。
等容端静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周又菱和宝宝两个人。
周之山和容慧英都不在,因为月子中心有人照料,所以容慧英也时不时地回去准备一些东西给周又菱带过来。
最近因为食色在b市的分店即将开业,周又菱便拜托爸爸周之山前去主持大局。
房间里的安静只是片刻,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付勋州站在门口。
付勋州显然也打理过,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连头发也理短了不少。
坦白说,他这幅样子是真的非常迷人。整个人高大帅气,看起来自信又有朝气。
若是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过往,周又菱这一眼见到付勋州,恐怕也容易心猿意马。
见坐在床上的周又菱,付勋州问:“好点了吗?”
周又菱点点头:“好多了。”
付勋州迈开脚步进入房间,一并道:“嗯,下次多注意。”
周又菱脑海里想着容端静的话,并未赶走付勋州,就当做一般朋友看待他。
但周又菱不免有些好奇问周又菱:“你是怎么知道我发烧的?”
付勋州顿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些画面,他轻叹了一口气,说:“直觉。”
男人也有第六感。
付勋州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周又菱发烧的时候,她的脸颊也是那么红彤彤的,眼神有些异样。但具体如何,他也说不出所以然。加上付勋州对于女人产后的理论知识也丰富,所以当时大致就判断了周又菱是否因为乳腺炎而导致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