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羌忍不住催促起来。
“小辈敢尔!”
二人异口同声。
忽然,冯羌眼前一黑,只感觉一只恐怖的狼头和一个狰狞的龙头同时扑向自己,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那是深入灵魂的恐惧。
他双目失焦,下一刻,直接晕了过去。
雪山消失。
老喇嘛二指探向冯羌脉搏,埋怨地看向两人:“心神被慑。你们两个杀才,有气往普通人身上撒什么。”
二人没有说话。
平措赞普摸出白螺,放在冯羌耳畔,然后看向葛战。
“葛龙头,你应该猜到了,我也是来拦你的。”
葛战一言不发。
平措赞普叹了口气:“放弃这次追杀吧。”
“这是我们扶余山的事!”
葛战大声回复。
平措赞普知道对方面子上放不下,开口道:“左近臣去国外前,我们见过一面。你知道他心高气傲,几年前截血教的事,恐怕你对他有很深的误会……”
“哦?他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但是贫僧能看得出,他受了冤枉气。”
葛战沉默了。
毕勒贡端了杯奶茶过来:“葛匹夫,你动动你那全是肌肉的脑子想想,左近臣会谋划着杀杨慎吗?”
“阴阳祠里他是独苗,从小视杨慎为兄长,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会干?!”
葛战下意识说出口。
然后怔了怔,然后叹了口气。
他喝着奶茶,毕勒贡这才拍了拍他肩膀:“你自己都觉得不会,干嘛还是执迷不悟呢。”
“他欠我一个解释。”
“左近臣心高气傲,不会给任何人解释的。你们的关系啊……唉。也罢,我一个外人无法指手画脚,这样,最近草原边境不太平,你要是有郁气跟我走走,西伯利亚净魂会又不安分了。”
葛战眼神一厉。
“能杀人?”
毕勒贡淡漠道:“当然不能。”
葛战眼神一黯。
毕勒贡顿了顿:“他们只是莫名死在边境上了。具体谁干的我们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们干的。”
葛战眼神又亮了起来。
“晚上吃羊羔烤串,明日出发!”
毕勒贡肉疼的抽了抽脸颊:“吃老羊行不行……”
“牙不好。”
“……”
沉默片刻,屋里三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