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钟,她终于反应过来,就去推那只手掌,“沈粥粥,你手在哪儿呢!”
只是她推过之后,那只手根本纹丝不动,甚至她感觉到慢慢用力之后改变了该有的形态。
“……”
脸上迅速涨红后,她看呼吸一滞,声音不自觉弱下来,“不是说喝酒了就不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眼前一暗,她的唇就被覆上来。
她感觉沈慕洲吻地很急,急到她唇舌被密不透风地缠住,缠的太紧,逼的安凝不得不去回应他。
得到了回应,他吻更加深入,安凝渐渐手脚开始没了力气,心脏上方指腹上的粗粝感越来越明显,她眉间抖了下,不知如何是好。
沈慕洲忽然抬起头,他唇只离开了不足厘米,嗓音带着明显的气音,“约好的事,还算数吗?”
安凝迷蒙着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聚拢,耳边的呼吸交缠,一时她无法分清是谁的。
许是她停顿的时间有些久,沈慕洲手忽然松开,嗓音低下来,“算了,等明天再说。”
安凝眼前忽然亮了下,她看着已经快要坐到床边的男人,唇抿紧伸手去拉他的浴袍,“沈粥粥,不是说眼见为实吗?就知道你在说大话……”
话没说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拉开了沈慕洲的浴袍带子,然后目光一下聚焦在一个位置。
太过明显,安凝想忽略都不行,她眨了下眼声音弱下来,“你好像也没说大话。”
说完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就想收回手,但收回手的下一秒就被握紧。
“没有眼见为实,怎么能轻易下结论。”
“你自己来,怎么样?”
沈慕洲拉着她的手,然后将腰腹上的的布料往下。
当安凝手指已经被按到一尺之下时,她被眼前看到的震懵了,她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声音抖的厉害,“怎么不给我心理准备,你就让我看,快遮上呀。”
沈慕洲靠近她,学着她的语气慢悠悠道:“不是说要眼见为实吗?我怕你觉得我说大话。”
安凝羞的脸上烫的厉害,感觉到他靠近,她身体向后躲了躲,慌乱回着,“没有,已经看到了,你诚实可信。”
只是她越向后,他就越靠近,最后她被他抵在了床头,脸上的手被他拉开。
他靠的很近,近到她能感觉到炽热的温度,嗓音又轻又低。
“少一个字那件事,你要不要做?”
他呼吸落在安凝脸上,像是在上面撒下火星一般灼烫,她像是被蛊惑般嘴唇动了动。
极轻的“要”字之后,声音就被吞没。
这次沈慕洲没有再给安凝说话的机会,所有的克制和压抑在这个“要”字之后全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