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两瓶白酒了。娜娜,今天是你新婚的日子,不用为我想那么多。你开心最重要,来,我敬你。”
临近傍晚,一行人陆陆续续散去。
邵博和谭青叶架着谭茂灰,宫以楠被沈暮暮扶着。
两个人醉醺醺的,连走路都歪歪扭扭,谭茂灰还对着空气张牙舞爪想隔着几步远打宫以楠。宫以楠嘴中念念叨叨,也不知道是在骂对方还是说什么糊涂话。
俩人一前一后,被搀扶上不同的车子。
好在葛洛星有理智,顾全大局,并没有喝的太多。但是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相比之下还能勉勉强强走个直线。
一辆骚包的火红色跑车忽然停到他们面前,沈暮暮拉下车窗玻璃,给沈白月递了一张纸条,说:“明天如果有空,我们在这个地方见一面。”
她把纸条装进包里,“暮暮,关于以楠的事情,我真的已经…”
沈暮暮没搭理她,关上车玻璃,载着宫以楠扬长而去。
谭青叶不会开车,好在邵博滴酒不沾,驱着谭茂灰的车子跟她道别,也顺着马路开远了。
林思源开车十分及时的赶到,见葛洛星已经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架住他,忍不住问道:“沈小姐,葛总
喝了多少?”
“我不知道,劝不住,都怪我!”
若不是有林思源帮忙,她想她真得问饭店借一辆手推车把葛洛星给带回家去。
卧室的空气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望着躺在大床上已经熟睡的葛洛星,她缓了几口气。然后慢慢靠近他,帮他拖了鞋子,袜子,使劲将他结实的身体扶起来退去外套。掀起被子,让葛洛星能睡的舒服一点。
她正准备去洗澡,就听到床上的男人呢喃着传来几句话:“别离开我…月儿…我不能没有你…”
她心里忽然一阵绞痛,没由来的,不知道为什么。
沈白月走进浴室,扶着洗漱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都怪她自己,如果一开始不是因为她模凌两可的感情,又怎么能伤他这么深。让他在睡梦中都不得安稳,患得患失。
往后的日子,她要摆成态度,好好待他。绝对不要再伤他的心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葛洛星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胃部胀的很难受。他习惯性的打开床头柜,摸索胃药,一份暖胃米粥就送到了自己面前。
“先把这个喝了。”沈白月说。
他简单喝几口,吃过胃药,又再次像被抽掉骨头似的软瘫在床上。隔半晌,才缓缓的说:“…胃,好疼。”
“活该。”她把碗放到桌边,没好气的说:“昨晚就应该让你横睡路边,你下次再喝这么多酒,我就不管你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枕头,似是撒娇道:“过来,让我搂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