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蛋在桌上滚了两圈,一句‘健健康康’就囊括所有。
没有礼物红包,没有生日蛋糕。
是很平淡的一天。
贺余霄听得心塞:
“你过生日,我当然要知道啊,我们不是世上第一好的同桌么?()”
他人不在南溪镇,哪怕隔空说句≈lso;生日快乐≈rso;也好啊。
可恶!千算万算,把这茬忘了。
夏柿不太理解贺余霄这突如其来的沮丧是为什么,毕竟只是一个生日而已,每年都过。
他是爷爷奶奶捡来的,不知亲生父母是谁,裹着他的破布上什么信息都没有。
他户口本上登记的出生年月日,是爷爷捡到他的那一天。
他真实生日肯定不是十二月二十七,应该还要再往前一些。
夏柿从没想过考据自己真实生日,他喜欢十二月二十七这个日子≈dash;≈dash;
一年的尾声,是他和过往了断的新生。
至于他亲生父母是谁,又为什么那么狠心抛弃他≈hellip;≈hellip;夏柿不知道,也不在乎。
从他懂事起,他骨肉至亲就爷爷奶奶两位。
不过自己同桌总在一些小事上较真,见贺余霄懊恼的模样,夏柿软声顺毛:
那我下次生日一定跟你说。?()”
贺余霄听后却不满意,又掐他腮帮子瞪他:
“你都说了我还记不住?埋汰谁呢夏柿柿。”
夏柿:“。”
脸颊被捏得变形,夏柿又开始好无奈的叹气,神情里那意思——
贺余霄……你好难伺候呀。
贺余霄读懂了,但京市贺大少爷就是这么难伺候,抓着人白白净净的脸好一顿揉。
还要报复性的,捏捏小白糕的耳朵尖尖。
就很难伺候,还很幼稚。
乖乖任人‘蹂|躏’完,夏柿以为能进入正题了,结果贺余霄屁|股往单车后座一放,双|腿支在单车两侧稳住车身,双手叉腰:
“来而不往非礼也,夏柿柿,你怎么都不问我生日什么时候?”
可见半年的努力是有效果的,混世魔王出口都能说‘非礼也’了。
就是如果他双手叉腰,叉的是自己的腰、而不是前面刚坐上单车的夏柿的腰就更好了。
现在也挺‘非礼’的。
夏柿怕痒,贺余霄隔着厚厚的衣服掐住他腰,他也笑着往旁边躲了一下:
“痒。”
可没躲过,两人之间就这么点距离,贺大魔王握住人的腰,冠冕堂皇:
“我扶着你才不会摔。”
理由充分,夏柿被说服,努力忽略腰间的触感,好脾气的问:
“那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贺余霄‘哼’了一声:“四月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