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俩学幼儿园的小朋友开火车呢?”
看两人这造型,还是正在转弯的火车。
夏柿道:“贺余霄帽子底下很暖和。”
“真的?”曹北岸来劲了,起身也想试试:
“有多暖和?我摸摸。”
贺余霄身体往夏柿身边一偏,躲过曹北岸伸过来的爪子。
伸出的手摸了个空,曹北岸:“?”
贺余霄头也不抬,语气十分冷酷:
“不给摸。”
曹北岸眼神震惊又受伤:“为什么?”
贺余霄:“就这么大点地,找你同桌去。”
“……”曹北岸缓缓转头看向自己同桌。
带着宽大的帽子顾梦转头看他,耸了耸肩。
曹北岸心拔凉,说贺余霄区别对待:
“夏柿是你同桌,我还是你前桌呢!”
贺余霄双标得理所应当:“同桌和前桌能一样吗?”
曹北岸不是很服气:
“夏柿除了成绩比我好点,长得比我好看点,性格更讨喜点……他还有哪里和我不一样!”
贺余霄:“……”
贺余霄抬起眼皮看曹北岸,眼里那意思——
你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顾梦听不下去看,让自己同桌别丢人现眼:
“你和班长比,那是差‘点’吗?”
明明差很多!
贺余霄无声点头,确实,他收回刚才说曹北岸很有自知之明的话。
曹北岸有点自知之明,但不多。
曹北岸一脸悲愤看夏柿:
“老爷,他们都欺负我,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夏老爷:“。”
手还搭在贺余霄后背的夏老爷,蹭暖手短,温吞吞一眨眼,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呀。
“哼!”孤立无援的曹北岸表示看透了这个班级的凉薄,双臂环胸把手掌往自己温暖的腋下一塞——
自抱自泣去了。
上课时夏柿双手就不得不离开温暖的帽子,坐他右边的贺余霄提议他们两个换个位置。
夏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夏柿还是同意了。
上课了铃响,化学老师拿着书走近教室。
吵闹的教室趋于安静。
化学老师把教材往讲桌一放,随手捏了根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