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胁家的门口。
按了半天门铃的羽贺眼睛已经变成了死鱼眼。
“八成是不在吧?”宫野叹了叹气,靠在墙边抱着双臂。
“撬了吧,不可能来第二次了,”羽贺随口说出了犯罪者的话语。
“有工具?”宫野看起来也毫无犯罪意识,淡淡附和。
这活应该也是没少干。
羽贺正在准备撬锁时,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
“你们是?”
“福山禄郎?”宫野看了一眼就想起来面前之人的脸。
“嗯,你们是昨天和毛利先生一起的吧,是要找沙织的父亲吗?”福山禄郎冷淡道。
“对,本想调查一下门胁沙织的遗留物,不过他好像不在家,”羽贺看了一眼,这里的三个人一个脸比一个拽,也回了个臭脸。
“如果你们要找他的话,昨天晚上他就去居酒屋喝酒了,一晚上没回来。”
“你倒是很清楚?”羽贺若有所思地望向他。
对失踪的门胁沙织和未婚妻海老原毫无感情,却盯着人家门胁家门口,这算是没感情中带有一点感情?
“毕竟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
福山禄郎看了羽贺一眼,从旁边花盆下面拿出了备用钥匙。
打开门带头走进门胁家道:“如果只是调查纱织房间的话就快点吧,他那个醉鬼老爸回来你们就麻烦了。”
“门胁小姐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羽贺淡淡道。
福山禄郎平静道:“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样,连海上的风浪稍微大一点,她都吓得要命,说人鱼会找她报复,好了,这就是纱织的房间。”
“谢谢。”
宫野羽贺快速扫视一眼房间,书柜,置物柜,桌子,床,落地窗。
干净整洁毫不杂乱,但从房间的摆设来看性格相当中性。
有轻度的强迫症,物件都整齐的摆放。
羽贺径直走到床边,蹲下拍了拍行李包,看了一眼福山禄郎。
“可以看。”
得到回复的羽贺,打开了放在床头的行李袋。
头痛药、牙刷,以及一大堆生活用品和证件。
“那是纱织离家出走时的标准配备,”福山禄郎淡淡道。
“看来她应该没有打算出远门,”宫野道。
“这点也不好说,”福山禄郎迟疑道,“因为她每次离家出走几乎都是去君惠家,所以换洗衣物什么的甚至连备份的眼镜,君惠家好像都有。”
“可是君惠小姐家也没有她不是吗?”
羽贺凝视着里面:“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出远门,也不至于一个证件不带吧,存款簿、提款卡、印鉴、驾照,甚至护照都有。”
“或许,是她在准备离家出走前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宫野志保淡淡道,“如果只是认为是短途,甚至一天就可以回来的话,就不会带这些了。”
“意想不到的事?”福山禄郎咽了咽,嗓子有些发干。
“是最糟糕的情况是她已经身亡了,”羽贺沉声放下证件,继续在房里查看起来,从柜子上找到一本相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