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住她的后背,紧紧贴了上去,在她耳边说道:“别让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恐惧。”
身下是冰凉的触感,依形状那是他的玉佩含在她两股之间,那一夜是她第一次放弃尊严,远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屈辱,甚至最后,她的身体开始接受这种欢愉,她的心里升腾起一种快感,如果降服是一种手段,未尝不可以是我呢?
她使出浑身解数,发挥出所有优势,直到让身上的男人闷哼出声又欲罢不能,看,不过如此罢了。
“想什么呢?”
芍华回过神,一样的眸子,一样的寒冷,原来是他。
她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奴婢在想,与殿下的初次相遇。”
“哦,怎样?”
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摩挲着那枚眼熟的玉佩,娇笑着,“回味无穷!”
男人压了上去,“宫里的胭脂俗粉果然远不及你。”
她像条水蛇一样盘上他的腰,“殿下这次找我来是做什么呢?”
他闭眼用侧脸蹭着她的手指,没做回答,只是问:有多少男人折在你的床上?
她抿嘴含笑,殿下何意?
“我记得初见你时,青涩的很,谁知短短半年”,他加大了力度,惹得芍华一声惊呼,继续说道:“比之先前长进了不少,可知是经历了多少男人调教。”
她没正面回应,只是娇喘着,“那些猪狗俗物,怎比得了殿下?既入太阴门,便生死都是殿下的了,这具身子还算的了什么!”
他停下来仔细的瞧着她,两朵红晕染在脸颊,红唇微张,软软的舌头舔着瓷白的牙齿,纤纤玉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当真是这世上的艳!色!无双!
“芍华”
她迷离着一双眼,见他久久不动,便自顾的扭动起腰肢,夹杂着情欲含混不清的问道:“怎么了,殿下?”
“替我办件事,这件事非你不可!”
“嗯”
“只有你,能助我得这天下!”
得这天下!
她突然清醒了过来,热情一退,任凭身上的男人再是如何卖力,她也得不到任何快感。
这才发现,他依旧是以一张假面示人,那薄薄的皮具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脸,更是让她忽觉寒气逼人。
她伸手想去揭那皮具,谁料男人十分警觉,忽然嘶叫着退下床去,呼出的热气遇冷成霜,她这才看清周边的一切,哪里还有宫宇,哪里还有殿下,分明是无数根粗壮的妖藤将自己缠了个结结实实。
();() 更有那光滑的一遍遍抚摸着自己,月光下还能瞧见莹莹的光泽,不用想也知道刚刚的经历是什么!
这树妖藤妖迷惑人的功夫还真是了得。
她向四周望去,这妖洞远比外面看来更要宽阔,桌椅床具一应俱全,只是环境更加黑暗了些。
此刻,那些妖藤依旧一遍一遍从身上各处滑过,试图重新将她拉回虚睨幻境的深处。
她越挣扎绑的便越紧,直到呼吸急促,眼看便要窒息而死时,一根藤蔓的尖刺恰巧划破了她的脖颈,瓷白的皮肤瞬间渗出血来,那妖藤忽而尖叫化成一缕青烟嘶吼着退去,她这才从束缚中跌落在地。
“该死的!”
她咒骂着,努力站了起来,在黑暗中一瘸一拐的摸索着寻找出去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