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你们看!
他说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上身已经精光,但全场的众多官员都下意识的惊呼,并且感到头皮发麻!
那是副怎样的躯体?
其上面用千疮百孔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道道狰狞的伤疤如是蜈蚣攀爬,令人恐惧。
这里,这片是薛建中用滚烫的热油浇的。
这里是他用小刀割的。
这里是用蜡烛烧的。
这里是用铁器刺进来的。
许平介绍着自己的疤痕。
他丧心病狂,对我次次的欺凌,让我跪下,让我吃土,打我耳光,我不敢说,因为他家世显赫,是父亲偶然发现了我身上的疤痕,才逼不得已说出。
父亲,心疼我,他去国子监找了掌学,就是他
许平指着诸解。
他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没死。
我父不平,又去找官府,结果又被驳了回来,反而还被打了顿,打他的人就是京兆府治安署统领计远。
然后薛建中又找到我家去,他们他们羞辱我的母亲,逼的我母亲生生上吊而死!
许平已经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关宁声音低沉。
他出身穷苦,他好不容易进了国子监,为了光耀门楣,为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直忍让!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关宁向前步,逼至薛建中身前。
你也有儿子,你的儿子如果也是这样的遭遇,你会怎么做?
你也会说,只是小打小闹?
我我
诸解支支吾吾,根本说出话来。
诸位大人,我就想问问,他有什么罪,他有什么错,才有如此遭遇?
这公平吗?
全场寂静无声。
谢方樽垂头,面色通红,这次他不是气的,而是羞的。
而这,只是薛建中所犯罪的个缩影!
来人,带受害人上堂。
在他的话音下,个,两个近三十个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