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欣点点头,去做一张人皮面具,找个死士,将薛彩衣从里面救出来。
恍然大悟的璃落,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笑容:“奴婢这就去办。”
朝华殿寝宫内,柳负吃着点心。
“为以防万一,一定要命人死死的守住薛彩衣,免得被齐白莲掉了包。”柳负知道这些手段,怕到头来得不偿失,所以十分关心。
“你且放心,此事涉及皇贵妃,父皇格外重视,所以看守的人都是肖剑雄的心腹,而肖剑雄又是慕容垂的人,就算齐欣有通天的本事,薛彩霞此次死定了。”齐炎端起茶水小啜一口,阴险的笑了笑,说着。
接下来让柳负担心的是,不知道如何向薛彩衣交代
。
“娘娘,娘娘!”随后只见薛彩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扑通跪在柳负面前,泪流满面的望着她。
柳负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不能做亏心事,这不怕什么,来什么,只见齐熙和絮芳跑了进来。
惊慌失措的齐熙来到薛彩衣身边,紧皱着眉头,怒斥道:“放肆!你这是做什么?还懂不懂规矩了?信不信本公主立马将你遣送回玉殇宫!”随后看向柳负,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柔声说道,“姐姐,彩衣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见怪。”
淡定的柳负,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无妨,彩衣前来,是因为薛彩霞一事吧?”
薛彩衣连忙点了点头,着急的问道:“娘娘,您不是答应过奴婢,保妹妹周全,决不取她的性命吗?”
“你可知道她害的是谁?如今姐姐怀了身孕,若喝下那碗毒药,很有可能一尸两命,虽然逃过,可倒下的却是皇贵妃,蓄意谋害本就是死罪!”齐熙抢先说着,见薛彩衣语塞。
“本公主同你讲明了道理,你却还要胡来,看来是平日里太惯着你了。”女人继续说道,语气严厉,颇为不满。
薛彩霞低着头,试着泪水,不甘心的说道:“奴婢本就对不起她,是我将她害成这副模样。”
柳负看着她,无奈的长叹一声,慢悠悠的说道:“一个人的道路,并非取决于他人,而是取决于自己,今日的薛彩霞,怪不得任何人,这都是她当初的选择。”
坐在一旁看着好戏,保持沉默的齐炎,听着柳负讲
出这番大道理,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头。
跪在地上的薛彩衣,默默哭泣着,擦拭着泪水,过了良久,抬起头看向柳负,央求道:“奴婢可以代替妹妹死去。”
“你以为你是在补偿她吗?”柳负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皱眉反问,“你和她早已形同陌路,今日你想救她,未必会记得,人各有命,讲究因果循环,当初种下的什么因,便会接下什么果,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薛彩衣还是不甘心的摇着头,望着柳负,薄唇微起:“可是”
“没有可是。”柳负打断道,“薛彩霞做这件事之前,便已经会想到这个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