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应环顾四周,竟发现此处布置的很是雅致,不仅有桌椅,有卧榻,还有熏香。熏香?瑞应面色一沉,喝道:“快闭气!”
芳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她的话捂住了鼻子。可芳
草并非习武之人,坚持不了多久,瑞应打开水榭的门,二人暂时避到了外面。
“小姐,这…”
芳草刚想问怎么回事,就见九曲廊桥处缓缓走来两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其中一个正是王氏的侄儿王文才,而另一个则是孙四少爷苏俊逸。
孙俊逸走路踉跄,被王文才引着往这里走来。
再走近一些,她们就会被发现了。
芳草紧张的看向瑞应,瑞应皱皱眉,抱着芳草跳上了水榭的房顶。
接着,王家侄儿就带着孙俊逸来了,口中还说什么:“今儿我可是来帮你的,帮你成就好事呢!”
孙俊逸大着舌头问:“什、什么好事?我…我又没考中,能有什、什么好事!”
王家侄儿嘿嘿直笑,开门把他推了进去,自己却关上门守在了外头。
“开门!”孙俊逸觉察出了不对,用力拍打房门。
王家侄儿只管把好门,笑嘻嘻的劝解,让他看清了里面再决定是不是要出来。瑞应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到他身后,不客气的用手刀打晕了他。
再开门时,发现孙俊逸因为酒精和迷香的作用,人比姓王的晕得还快。
瑞应看了看晕倒的三个人,先把孙俊逸抱到水榭房顶的屋檐上,找了个隐蔽安全的地方放好。再把芳草
抱下来,然后主仆俩把姓王的和杜鹃凑到了一张卧榻上。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气喘吁吁,芳草刚抹了把汗,就见远处有人声传来。
“小姐,是二小姐带人来了!”
“走!”瑞应冷冷的看了眼关上的房门,带着芳草离开了辅国公府。
这天之后,京城女眷们之间流传着一则八卦,说的是权相府的王夫人身边最得意的丫鬟,竟然和王家人私通!私通也就罢了,在自家找个没人的角落呗,竟然跑到别人家水榭里做好事,还被不少人看到了!
“难怪那王文才没有帖子却舔着脸跟去了,原来是想和姑母身边的婢女私通啊!”
“可不是嘛,要说他想那女子,跟姑母讨了去不就成了,何必在人家闹那一出呢?”
“这你就不懂了,有些地方成事,才叫刺激!”
这话传的越来越下流,而且不限于女眷圈子里,男人们之间也开始说起了荤话。
流言传回了相府,王氏气得肋下生疼,而杜鹃原本就因为没办好事被王氏责罚,现在听到了这些话,解下裤腰带就要上吊。
幸好被同屋的看到救了回来,可那把好嗓子是毁了。
王氏知道后大怒,道:“她还有脸在这要死要活?
让她死!尽管让她去死好了!”她身边三个大丫鬟,杜鹃是最得信重的,没想到这一次不光办砸了差事,还丢了那么大的脸!
相爷若知道事情真相,恐怕不会饶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