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黑泽阵。”黑泽阵明白说的是琴酒,所以拿现在的身份说事。
贝尔摩德点头,“理解,不过这官司能打起来吗?”
黑泽阵冷声道:“这也不知道,不过先让警视厅那些人写报告吧。”
“白马警视总监不会背锅,必定是让下面去写报告。”
“小田切部长,松本管理官,安全部门主管,等等知情人员都得写报告。”
“从上到下一个个甩锅,确保警视厅不是泄密的源头。”
“尤其冲在第一线的监听小组,必定会被隔离调查,填表写报告写到吐。”
……
“阿嚏!”
降谷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停下书写报告,然后揉了揉鼻。
活动活动颈子,顺便环视简单的隔离单间。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看着桌上的弁当,还有比弁当还多的文件。
忍不住又谈了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破事啊,监听琴酒,反而被调查,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写清楚。
而且还不仅仅是一天的事情,是监听以来的所有事情。
用上司的忠告来说,最好能够精确到分钟,以免被怀疑成泄密者。
降谷零忍不住苦笑,这也太打击人的调查积极性了吧。
尤其是这是在调查琴酒,本以为用电话监听去对付琴酒,可以是自上而下,碾压式的利器。
结果被坑了几回不说,这最后简直就是被琴酒隔空吊打。
最郁闷的是,他知道对付的是琴酒,琴酒却不知道是他。
琴酒心理,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呵呵,很想说,这笔账迟早要找回来。
但很清楚,想报仇有点困难。
……
下午,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坐在沙发上看录像,欣赏琴酒的鞠躬。
这真是把太戏剧了,琴酒这演讲,这举动,旦凡知道他的人,想必都会一阵恶寒吧。
估计还有被恶心到吐的家伙,因为反差太大了。
琴酒,一个冷冰冰的杀手。
抽着烟,拿着枪,生活没有规律,到处犯罪,到处杀人,只能躲在深邃的暗处,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