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开着扇小窗的落地窗户,好看的光影折在地板上,纱帘随风晃动,空气中暗香漂浮游荡,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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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昨天赵词帮菲利克斯过生日,没在公司待多长时间门,月初的会议也顺延至了今天,不光新项目数据等东西,还有两个月就年底了,方方面面的事都需要探讨安排。
会议持续了一个上午才结束,赵词动动脖子和肩膀,决定晚上去做个按|摩。
赵词回到办公室,朴秘书已经将专门给他配送的午餐,摆在了小餐桌上。
赵词吃完,去天台透了会儿气后,回办公室准备午休。
然而一坐到办公椅,因为专注工作而忽略了的身体放松下来后,那阵隐隐的不适从每根神经,逐渐蔓延开来。
赵词想起昨晚,脸颊升温,起身将办公室百叶窗拉下,再锁好门。
赵词扯掉领带,解开束缚在马甲之下的蓝色衬衫纽扣,毕竟在公司,虽然没有监控,这还是他自己的办公室。
赵词也不敢太大胆,现在的行为够出格了,没有将运动内衣取下来,拉开领口就好。
如之前每一次,赵词不敢放松太久,就算锁好了门,也会担心万一有职员推门进来,然后看到他们理事这个画面。
赵词拿出手,目光无意一瞥,看到肌体上几个浅红指印,昨晚那幕闪过脑海。
金正铉缺乏经验,没有来得及移开他的手,弄脏他了,而那个时候他身体难以言喻,在金正铉想要给他擦时。
赵词说别管这个,直接用那只手把衣服推上去,红着眼尾,娇羞地说:正铉,这里先帮帮我。
再后来,赵词脸烫得厉害,回忆不下去了,扣好衬衫纽扣,调节好办公椅,让自己进行午休。
然而这个午睡,赵词却用梦的形式,梦到了昨晚的某些片段。
……
卧室没有开暖气,温度却达到了一个在十一月初的首尔,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呼吸里都是带着水汽的热意。
忽然,赵词抓住金正铉的手,男生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了,理事。”
他的胸膛与他后背紧贴,说的是平语,说完了意识才稍微清醒过来。
赵词有点说不出口,只能尽量用力抓着他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金正铉青筋爆起的冷白胳膊,抓出指甲痕。
以此,来示意他抓不了的那只左手,请安静先听他说。
“理事……”金正铉在他耳边呢喃着,从身后微用力地抱紧他,这强势举止,与开始时腼腆纯情的形象,有些判若两人。
或许这一刻,更接近于金正铉平时冷淡看上去事不关己的性格。
赵词顾不得其它,在金正铉蹭他耳朵的时候,终于说:“可以了,你现在去次卧睡觉。”
金正铉愣住,“为什么?我,我做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