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快死了吧,段星时金色重瞳如旭日初升,蒙上一层薄雾,呜他忍不住了,要上当了。
赵词加大剂量,娇软身躯靠在他怀里,贴着他,“再给你五秒钟考虑,不要就算了。”
段星时身上就一件蓝衬衫,这是他哥段逸成去年来这小住时留的。
赵词还记得当时段逸成穿着这件衬衫的样子,以及他当时做的事。骤然,他不禁也像那时候一样,靠在丈夫怀里,玩儿似的,嫩粉的手指穿过衬衫扣子与扣子之间的间隙。
段星时仿佛听见脑子里“哐”地一声,意志力彻底被击碎,“我,我手脏,上面有血……”
赵词愣了下,回过神,垂着长睫看了眼他的手,“那有什么关系。”
赵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作为男人而多出来的地方,轻咬了一下唇肉,教他似的,覆盖着他的手引领他怎么品味自己。
……
同一时间,晚上8:03分,北城城东的某个墓园,凉风瑟瑟,空气里弥漫着烧过的纸钱、香气味,风卷着残灰到处飞。
守墓人拿着手电筒,例行进行墓园检查。
本来初春这个季节平常晚上不用检,奈何快到清明节,许多人都来扫墓,墓园后是一大片树林,今天又没下雨,总归严谨一点更好。
墓园呈阶梯式,守墓人爬上阶梯,举着手电筒一层层检查。
倏然,他好像看到个人,手电筒又扫回去,照着那个大冷天穿了件白衬衫,水洗蓝牛仔裤,头发长度过了脚踝,坐在墓碑上的高大男青年。
男青年察觉到电筒光照,转过头,朝他露出温和的笑。
那是张棱角分明,俊美若冠玉的脸,短时间看到过绝对忘不了。
也是因此,守墓人“妈呀鬼啊”尖叫一声,吓得屁滚尿流,那分明是墓碑上照片里的男人。
每次有人
下葬,作为守墓人也都会去上柱香,他清楚记得,那个男人是五天前下葬的,他还可惜这长得不错的娃子年纪轻轻就死了。
不过如今这个社会,守墓人怀疑自己眼花了,也是趋于人的好奇心,他又将手电筒照过去,什么也没有。
守墓人松了一口气,果然是眼花了,不过还是觉得瘆得慌,没再继续检查,匆匆离开了。
而那个墓碑上,刚刚消失的人重新出现了。
……
赵词身体里的系统发出了六个点:【……】低语了句怎么回事,什么鬼。
然而此刻赵词根本无暇注意它,段星时被带着带着,很快就自己来了,又沉又烫的呼吸落在赵词漂亮脸蛋上。
赵词粉白细长的冒着香汗的手指攥住他衬衫,乖顺地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