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咯咯一笑,往司马煊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点银票,一边还喃喃:“狡兔三窟呀!屋里放二十万两,这边也放……是二十五万两!她还要支持女儿在宫里生活,多少出了点钱盖园子,现在还剩那么多……减去林家的物品能得十几二十万,可仍然剩下这么多。真能捞呀!”
司马煊倒是看得透:“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她好歹做了多年的荣国府当家太太,又有亲哥哥王子腾可仗,活到五六十岁,又怎么会这点银子都没有?”
两人收了银票,放了一叠假的进去,也不管面额对不对,最后把佛堂里的一切恢复原样。
两人最后摸去王夫人私库,司马煊再看着迎春妙手开锁的技能,心头难免吐嘈:妻子前世到底是干什么职业的?真的是“女皇”吗?
进了私库,只见里面放着一些摆设和十口箱子,她一一打开来,差不多放着一些名贵的布料。但是有一个箱子却放着一箱却放着银两,这装得满了,估计有六百多斤,八九千两。(注:古代的斤、两要比现代的轻)
迎春苦着脸:“拿不动……”
司马煊说:“拿了这么多,行了。”
迎春说:“能拿多少是多少吧。不要嫌钱多。”
司马煊:“……”
然后两人的背包里都塞满了,司马煊也是担心这么的背包,妻子要背着施展轻功是不是不便,但是这小貔貅是铁了心要带银子回去。
他们又把库房稍作收拾,这才悄悄退出屋来将门再锁上了。
迎春离开前,取出两条狗尾巴花,谁叫楚留香的郁金香不好找呢?反正她也没有楚留香那么装逼,凑合着用。
她插在了王夫人堂上的花瓶里,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等两人回到王府时,迎春锤着肩膀叫着酸,还说:“我这血液循环都受阻,当年楚留香是怎么做到潇潇洒洒的?我的武功不比他低。难道他偷的东西都是轻的?”
司马煊想问楚留香是谁。
又听她喃喃道:“也对,他有无敌汤姆苏光环。他都能偷十几滴的‘天一神水’潇洒进出神水宫。一滴可有三桶水重呀。我要是有那光环,今天就能把那些银子都搬回来了。”
司马煊打开两个背包,说:“这些现银都放哪里?”
他总是男人,娶妻之后,家里的一切庶务都由迎春做主,他就是需要的时候向她要点零花钱。平日他办公差,花用也并不多,从来是别人想要孝敬他的,他又不用收买什么人。
迎春收拾了一个箱子和一个匣子出来,分别把那银两和金锞子都放进去,虽然银票面额更大,但是看到现银和金子,心情也愉快很多。
迎春给司马煊取了一个荷包,给他装了一把金锞子,说:“你身边总有些得用的人,干得好的,也别小气了。”
司马煊道:“慷他人之慨。”
迎春作势“嘘声”,说:“这事儿就像是床上的事儿,你知我知。”
“你现在甘心了?”
迎春说:“哪里甘心了?还有些硕鼠没有光顾过呢。”
司马煊暗道:小妻子自己成了夜盗,还说别人是硕鼠。
迎春加把劲,接连光顾赖大家、周瑞家的,其中赖大家的富有不下于王夫人,从地下掏出了近四十万两的银票,周瑞家也有十几万两。这些人比荣府的无能主子们要富有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