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本就窝火,看到蒋穗岁喝水后,暴怒,“蒋穗岁,你冷血的啊。
没看到你姐姐难过伤心么,你怎么喝得下去?”
蒋穗岁好似没听到一样,喝完又倒了一杯。
姜暖暖苦于没机会,见状便哭戚戚,“娘,你别怪穗岁,没有她,宋夫人也会看玉的。”
提到玉,姜母气更旺,“不怪她怪谁,提什么不好,偏偏提玉。
蒋穗岁,我看你是成心的吧。”
每次姜暖暖把火引到蒋穗岁身上,姜母都站在姜暖暖那边,责怪她。
蒋穗岁握紧茶杯,一饮而尽。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我们就不该把你找回来。”
“你回来后,家里没一件好事。”
砰的一下,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你后悔找我,我也后悔回来。”
蒋穗岁再压不住情绪,站起来,“既然彼此都后悔,那就断绝关系好了。
我今天离家,从此以后,我与你们姜家,再无瓜葛。”
姜家人愣住,没料到向来温顺的蒋穗岁会发火。
姜母黑脸,“你这是闹什么脾气,我这做娘的,还不能说你了?”
蒋穗岁冷笑,“你也知道自己是做娘的,有做娘的把女儿当外人支走?”
别告诉我不是你命姜涵,在宋家过彩礼的今日,带我出去的?”
被人识破,姜母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骂姜涵没脑子,说漏了嘴。
她性格强硬,即使被说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事得怪你,谁叫你想抢暖暖的婚约?”
姜家上下好像失忆似的,都认定婚约属于姜暖暖。
蒋穗岁气笑了,“宋家为什么定这婚约,需要我提醒你们?”
姜母嘴角抽了抽,继续嘴硬,“暖暖是在帮你,你这么上不了台面,嫁去宋家也是受苦。”
自打回家以来,蒋穗岁从姜母嘴里,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你上不了台面。
换做前世,她会伤心,会尽力做好,以求姜母满意。
此时,她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