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弦上的咏叹。”
多么美妙的旋律啊,秦键看着舞台,心中呐喊着,他不由颤抖着的手也在这一刻被一旁轻轻的握住了。
世间总有些音乐不会过时,不管听多少遍,也不会感到厌倦。
就像玫瑰的芬芳,冬日里的火炉,巴赫g弦上的咏叹。
关于这首作品,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1830年,当门德尔松在钢琴上把这首作品弹给歌德听时,歌德说:“开头是这样的庄严华丽,使人可以想象到一大群显要人物沿着长长的楼梯鱼贯而入。”
也许歌德最清楚。
g弦上的咏叹就如永恒的和谐自身对话,就如同上帝创造世界之前,思想在心中的流动。
“就好像没有了耳、没有了眼、没有了其他感官,而且我不需要用它们。”
“因为我的内心有一股律动,正源源而出。”
这一股律动,再次从秦键心中萌发而出。
那是一种对音乐的虔诚渴望。
纯粹到空白。
就像初生的婴儿第一次感受到母胎外的世界。
或许太久没有与音乐之间好好的谈谈心了。
秦键轻轻叹息着,眼角忽然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擦过。
他的视线不再模糊。
随着周围起立的掌声,他起身拉起段冉的另一只手。
“我们回家吧,我想弹琴了。”
“嗯呐。”
——
连夜返回维也纳的飞机上。
兰顿:“从舒伯特开始如何?”
秦键:“最近我经常在听。”
兰顿:“准备好了吗?”
秦键笑:“当然。”
说着他给身旁已经呼呼大睡的小胖盖上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