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键此刻的关注并不在兰顿手中的票本身,他惊奇的是兰顿是用了如何手法让这三张票在他的眼皮下轻易出现。
他任由段冉举着他的手,目光不住的在兰顿的身上来回打量。
“魔术?”下意识问道。
兰顿笑而不语。
这时女侍者端着一个外形别致的杯子走了过来,微笑着放到了秦键的身前。
秦键谢过女侍者,满意的看了一眼杯子的造型。
而兰顿看着少女躯体造型的杯子,也向秦键比起了一个大拇指。
秦键端起抿一口。
只一口,接着他表情就发生了明显变化。
他直觉两颊处的咬肌不受控制的紧缩了起来。
“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舒伯特那样的特殊味蕾。”
兰顿为段冉解释道,“他正在喝舒伯特d小调弦乐四重奏,整个奥地利最苦的咖啡。”
没错,秦键就是冲着这个别致的名字才点的这杯咖啡。
自从上次听听完诺曼的弦乐四重奏之后,最近这半月他的耳机里时常都响着弦乐四重奏。
一开始他从贝多芬作品开始听,几日之后,他承认贝多芬的弦乐四重奏有些生涩难懂,于是他又将作品的时间线往后推移了一点。
改听贝多芬之后的舒伯特,这位号称西欧浪漫主义奠基人的弦乐作品。
他觉得不错,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他听得懂。
正巧这两天他正在听舒伯特d小调弦乐四重奏,他格外喜欢里面的主题。
而这个主题就叫做‘死与少女。’
一个残冷又不失皎洁的名称。
于是他想尝一尝。
果然无情。
——
傍晚回公寓的路上,段冉对接下来的旅程期望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秦键一边听着,一边不时的强调:“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
这话似是再提醒段冉不必要那么兴高采烈,也像是提前预警对方——可能一些地方你没时间去逛。
“其实你也很想去吧。”
段冉音调一转,忽然说到,语气带这点调皮。
“嗯?”
秦键笑了笑,“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