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键:“叶戈尔教授,这趟去圣彼得堡我听到了这样的言论,似乎俄派钢琴的发展已经进入瓶颈期了。”
叶戈尔冷笑:“这句话他应该放在他去华沙那一年说。”
片刻。
秦键:“您作为涅高滋学派的第三代传人,似乎更提倡将四大流派进行融合?”
叶戈尔坚决道:“走向融合是必须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就在明天。”
秦键摇头:“我认为这件事情必须要经历一个漫长过程。”
叶戈尔对此保持怀疑态度,“你的年龄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漫长。”
秦键:“~。”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距离飞机起飞只有不到四个小时。
关于钢琴的话题越跳越快,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多。
叶戈尔不时拍桌叫板的画面让服务员小伙都见了新鲜,小伙一直以为叶戈尔是个习惯沉默的绅士。
秦键也有扬起嗓门不讲理的时候,叶戈尔对此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渐渐走近。
最终,一场已经失去出发点的午饭局演变成了这样的一幕——
“好了,叶戈尔教授。”
秦键不再与对方争论,“我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就要起飞了,我得走了。”
叶戈尔:“我送你如何。”
秦键:“好的,正好我有样东西要送给您。”
叶戈尔摸了摸口袋,没有说话。
于是两个人一起离开餐厅,周凯的车已经在店门外等待。
车子很开开回酒店门口。
留下车里的两人,秦键独自上楼拎行李。
再回到车里的时候,周凯才觉得车里的气压降了下来。
可是想一想一会回来的路上还得与叶戈尔同路返回
四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机场。
两位送行的人将秦键送至入口。
秦键从衣兜里掏出他早已准备好的文献正本,然后说道:“叶戈尔教授,翻译这部文献我一共花了一年零两个月的时间,就当是饯别的礼物。”
说着他把文献递到了叶戈尔面前。
叶戈尔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秦键竟然已经将这部文献翻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