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畅,很抱歉错过了你的成长,当年的事其实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但我根本没办法解释,我也有苦衷。]
[如果你愿意,今晚八点和我见一面吧。]
[你知道我是谁。]
而那两张票上的剧目正是《红磨坊》。
言玚一把抓住柏鹭,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生怕自己罕见的失态引起别人注意似的:“他在哪?走了多久了?他长什么样子?”
言玚焦急的模样让柏鹭也一愣,反应过来后,他才安抚一般轻拍着对方的肩膀:“你先别急,怎么了?”
见言玚没有准备跟他解释的意思,柏鹭才慢悠悠地说道:“走了差不多有两三个小时了吧,我以为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没直接来找你。”
“长相啊……四五十岁左右吧,很儒雅的人。”他顿了顿,边回忆边打量着言玚,“跟你还挺像的。”
“就是眼睛不太一样。”
……
言玚捏着两张票,倚在剧院门侧的广告牌边上,指尖依然捻着根皱皱巴巴的香烟。
他焦虑又不能抽烟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做这个动作。
“先生,可以检票了。”门口的工作人员远远地提醒道。
言玚勉强扯出了个笑容,朝她摆了摆手:“不用管我,我等的人还没来。”
那根可怜的香烟,已经被他揉得表皮破裂、露出了里面的细碎烟草,言玚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箱。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柏鹭真的很懂如何惹他不高兴。
先是连哄带道德绑架地让自己答应邀请,结果等到了该赴约的时候,他却能娴熟地放人鸽子。
估计又是临时有了什么工作,忙得都忘记需要跟自己提前说一声。
但言玚却并不想主动联系柏鹭询问。
无趣,没必要,还显得自己有点蠢。
这么些年,言玚对柏鹭这套其实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
他微微低下头,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偏偏是这场剧……
言玚看向身侧亮着光的广告牌,海报的风格基本保留了从前的设计,深层记忆的触发机制玄妙,悄无声息地把他的思绪牵引回了六年前。
《红磨坊》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它独一无二在,这是言子悠和那个人带言玚看的唯一一场音乐剧。
但由于当时才四五岁的言玚,实在欣赏不了这样“热闹”的艺术,坐在前排被画着浮夸妆容的康康舞姬吓得哭了起来,导致两人只能领他提前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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