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显然,这结论显然是之前他没有关注过的点。
我只是说我个人的经验,我没有上过学,也没有学过系统的中医,甚至没有医师资格证,所以我说的你全当参考。
继续说。
你的脉象很明显就是中毒迹象,而且中毒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因为那种毒性还很活跃,在你的脉象上有显露出来。
知道具体中的什么毒吗?谢南城问。
甲醇中毒‐‐,你最近是不是喝假酒了?
涂然一句话,直接给谢南城整笑了。
我?谢南城?喝假酒?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小姑娘?
我只是阐述我的观点而已,信不信由你。
被人质疑医术,涂然也有些不爽,她站起来转身就走,心想你爱听不爱听?
等等。
什么事?小姑娘回过头。
你要是帮我,那我必然不会亏待你,你要是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涂然被这么一警告,顿时就来了脾气。
谢先生,从你进门开始,你从来都没对我客气过。
还有,疑心重也是一种病,我建议你有空了挂个精神科看看!
说完,涂然摔门就走!
哐当一声,震得谢南城耳朵还有点小疼,毕竟最近一周失明后,靠的都是听觉。
这要是之前的他那个暴脾气,女人的这种行为,早就被他直接丢出去了。
但他现在没有,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帮我查查那天车祸对方的大卡车司机的尸体检测报告,还有,明天带我去体检,多找几个医生。
谢南城在浴室待了挺长时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涂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这小姑娘的心倒是挺宽,睡的还挺香,
谢南城嘴角勾了勾,也摸索着在沙发上找了空位和舒服的姿势躺下,然后浅眠。
次日清晨
涂然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穿戴好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包括昨天女佣送来的那碗汤,他也一口没喝。
她大脑强制开机状态,慢悠悠的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早。
醒了,那起来去吃饭。他依旧面无表情。
好。
换件喜庆点的衣服,要下楼去给长辈敬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