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花心鬼假装很认真的工作。
却见向翉殊走了过来。
就在花心鬼以为他像以前一样,又要各种委屈兮兮的、幽怨的看着她的时候。
却见他眼神明朗,带着些许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好像是一个人准备要放弃什么东西,眼底的那种不舍、怅然、决绝?
在花心鬼分神的片刻,向翉殊把一沓书册放在她面前。
“姐姐,这一百年来的灵魂轮转我已经归纳记录清楚。”
“然后这一部分是最近三年的册子我也已经将通判详细记录好了。”
“看了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了,我想了想,还是不留在这里了。”
花心鬼:“小黄不是,向翉殊,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料向翉殊却看着她,笑了笑。
“没什么我的确很喜欢姐姐。”他眼神变得幽深,抿唇道:“很喜欢”
“高端的猎人往往善于把自己伪装成猎物如今看来,我是失败了呢。”
花心鬼:“”
向翉殊摆摆手,露齿一笑:“所以我想明白了,或许我和姐姐就是没有缘分的吧!强扭的瓜不甜,我想了好久,我还是不纠缠姐姐了。”
花心鬼:“?”
不是,平时也没有见你怎么纠缠啊?
说不定你再试试,哪个干部能经受得了那种考验?
花心鬼脑子里胡乱想着,向翉殊已经说完他要说的话了。
话不多,就几句,说了再见后他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嫁衣女鬼飘过来,一脸懵逼:“不是,花心姐姐,他真的走了?”
花心鬼垂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许久她淡淡说道:“走就走吧,走了也好。”
说完她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嫁衣女急了:“不是,花心姐姐你对他不是也”
花心鬼抬头,说道:“那我喜欢的可多了。”
嫁衣女鬼:“”
花心鬼:“一棵树和一片森林怎么选,我还是清楚的。”
嫁衣女鬼:“”
家人们,就是说她没见过比花心姐姐更硬的嘴了。
向翉殊走后整整一个月,真的没有再回来。
甚至花心鬼都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
真走了?
花心鬼有时候记录册子时会偶尔停下笔,想起这件事。
她很清楚自己什么德行,就好像一个渣男,既然自己都朝三暮四了是吧,怎么好意思去祸害一个良家妇女,骗一个单纯的女孩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