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次必须分家,不然我跟于丽也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他是你媳妇,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家里有困难就不能搭把手?”
“爸,说话的凭良心,于丽定量的一半都被你给克扣了吧?”
“没有这么办事儿的。”
阎埠贵:“那就从新商量一下,”
闫解成:“不用商量了,您要是早点说这话还行,现在晚了。”
阎埠贵:“你这是逼着我开全院大会啊。”
“开就开,反正这个家分定了。”
“你们几个大爷还想一手遮天?”
“大不了,我们去找街道办评理,我就不信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了?”
闫解成也是心有怨言,一下子就爆发了。
阎埠贵指着他,气的哆哆嗦嗦:“逆子,逆子啊!”
闫解成:‘这都是您逼的。’
阎埠贵:“父母在不分家,反震我不同意分家。”
闫解成:“那您就把克扣于丽的还给她,以后我们两口子上交的钱也要重新商量,不然我们两口子过不下去,这个家还得分。”
“你们在家里吃饭,让你们交伙食费不应该?”
“你们住我的房子,交房费不该?”
闫解成:“既然您这么说,咱们就不讲亲情了。”
“我们以后交给您房租,这成把?”
“我们以后自己开火做饭,不来您这吃总行了吧?”
“不行。”
你们不来我阎埠贵上哪占便宜去?
“你看你不讲理啊,反正话跟你说明白了。”
“您给我个痛快话。”
三大妈;“老大,你是要逼死你亲爹啊。”
闫解成:“呵呵,是你们要比我们离婚啊。”
“我媳妇都要没了,你们还在这算计我?”
“就算被你们赶出去,怕是日子也不会比现在难过吧?”
“我媳妇一个成年人,一天就一碗稀汤寡水,清澈见底的稀粥,一个窝头,你们是怎么想的?”
“可我们也没多吃啊,大家都这样、”
闫解成:“别人我不管,我媳妇是有定量的,她的定量自己吃可比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