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不知足的渴求爱情。
贪婪。
令人厌恶嫉妒。
齐远民拐上道路尽头的高架,目光看向路标上的妇幼保健医院,微微一顿,方向盘一打,向着指示的方向直奔而去。
季成蹊偏头看向马路,眉头微微皱起。
陶李正等着他把皮皮虾剪好:“怎么了?”
“好像看到齐远民的车了。”季成蹊收回视线,“应该没看错。”
陶李奇怪:“他来这儿干什么?”
“应酬,玩,谁知道。”季成蹊处理好了皮皮虾,把虾肉完整的剥出来,放到陶李碗里。
陶李也剥完了一只芥末罗氏虾,见季成蹊看过来,干脆抬手喂到他嘴边。
季成蹊张嘴吃了,略一思索:“往最坏的方向考虑,他看到我们了。”
“?”陶李叼着皮皮虾,“这怎么就是坏的方向了?我们俩谈恋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季成蹊一愣,笑着摇摇头:“没有,我说错话了,是齐远民坏。”
陶李点点头:“嗯,他看到我们了,然后呢?”
“可能会闹点什么事情出来。”季成蹊想了想,“不过他也没几天好蹦跶了,该凉了。”
陶李一惊,摘了手套按住季成蹊的手:“杀人犯法。”
“不杀人。”季成蹊拿起剪子,给陶李处理第二只虾,“就是知道一些能够解决掉他的秘密。”
陶李点点头:“噢,时髦的商战。”不是拉电闸、抢公章、打群架的那种商战。
季成蹊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顺从:“对,时髦的商战。”
市政的招商会就在两天后,齐远民的助理跟季成蹊竞争对手云盛私下见面的照片,被拍了一大摞。
那个助理上头没有父母,将他拉扯大是爷爷,今年已经80了,患有老年痴呆。除了一个保姆,助理始终未曾将照顾爷爷的事假手他人。
这种有软肋的人最好拿捏。
到时候,不管他是说是齐远民授意,还是说他自己出于某种利益取向自作主张,反正最终都可以对齐远民发难。
两人吃完了宵夜。
来时的花店已经关了门熄了灯。
陶李到家就把郁金香插上了——就放在客厅那一丛玫瑰的旁边。
巨大的玫瑰花束晃动了两下,几乎将旁边这束小小的郁金香整个儿包裹起来。
陶李抬眼看向拨弄了两下玫瑰的季成蹊。
时间已经晚了。
“洗洗睡了老板。”陶李收回放在花束上的手,上楼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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