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话题不知不觉地在往他们身上靠拢。
岳老有些惋惜:“本来我马上就能抱第四代了,可惜黎糯这两年没法生吧。”
岳归洋接过话:“是啊,我还以为我今年能当上伯伯了呢。”
岳苓洋则把错全部推到岳芪洋身上:“都怪黄芪。清淋清得快有毛用,该你果断出马的时候你在干嘛?”
莫名成了众矢之的,他只能无语。
她悄悄捏捏他的手,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不怪他,是我不好。之前因为还没毕业不想要,现在又由于伤口得延后。”
“哦……所以说,我哥还是很努力的意思咯?”
“岳芪洋值得表扬啊,哥没看错你。没事,哥我好歹是妇科的,要测精子活性之类的尽管找我,糯米调理的事也包在我身上。”
“糯米,没关系,我也是学妇产科的,算不准排卵期的话我帮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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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啼笑皆非:一家子医生果真各个没有含蓄的概念,这谈话的方向怎么就越拗越歪了?
她急忙打住愈发不靠谱的两位:“谢大夫们好意,谨遵教诲,从我做起。”
这便是她来找岳归洋的原由。
他虽然索取得比较,额,频繁,但一直在默默地做避孕工作。她清楚,自己腹部的伤口不允许他们短时期内为人父母。
黎糯本打算工作稳定了再要孩子,现在却变得与岳归洋这儿求子多年不得的患者一样急迫,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
是什么时候起想法更改了?
大约是她浑身是血地倒在他怀里的那刻。
当时紧紧望向他的脸,唯一的想法便是:如果能为心爱的人留下血脉,代替她陪伴他余生,该有多好。
岳芪洋凭借着各方面的实力,在一月份正式升为副教授。公示在食堂转角的通知栏张贴了半个月,人尽皆知。
虽然背负过医闹事件的负面因素,但无人敢质疑他的能力。
c3肠外度过了两个月三组合为两组的黑暗岁月,全科人员皆活得惨无天日。
毛毛一见岳芪洋现身办公室,感动得稀里哗啦,就差立即马上摇尾巴抱大腿。
也是,他若真甩手不干了,岳家毛这个名号何去何从呢……
现在好了,各回各家,各司其职,毛毛当即和中组后组划清界限:“我回前组,紧跟岳教授。”
他自然无异,点头同意:“好。”
只是他心目中的岳教授似乎变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变了,就是,觉得变了。
也许是他不再一味地在台上说英文,而是依心情而定穿插一定的中文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