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不要再出去惹什么岔子了,老老实实待在兴圣宫。”
“就连母后都这么说我!”段长顺攥紧拳头,一脸的不服气。
“父王就是偏心太子哥哥,儿臣只不过是寻到好宝贝想要献给他,却被无缘无故禁足,他心中分明就是没有我!”
“母后你看,儿臣还受着伤呢。”
白凤仪亦是一脸心疼,太子和三皇子都是亲生子,皇帝偏向太子,作为母亲的也是很无奈。
段长顺:“母后,您就不能跟父王说说说让他放我出去吗?”
她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子叹了口气,”这件事本宫前去求过皇上,但是差点连我都遭殃,据说这口鼎和当年沈家的案子有关,如此也好,陛下如今情绪反复无常,你老老实实呆在宫中别触了他的霉头。”
一谈到沈家一时,段长顺瞬间蔫了气,据说当初沈家预要造反,皇帝不顾众人反对直接将沈家三百二十二口人全都处死,就连沈家养的狗都不放过。
当初涉事的文武百官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这件事就是皇上的逆鳞,谁碰谁死。
但这个跟他捡到的鼎有什么关系?
皇后走后,段景越后脚就到了兴圣宫。
“太子哥哥!”
“伤势恢复得如何了?”段景越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这件事情父王很生气,孤也没办法求情。”
段长顺自然是知晓皇帝真的生气了,也不指望能早日解除禁足,只是说道:“还请太子哥哥能在父王面前美言几句,本宫真的不知道那口鼎是谁丢进我的帐篷里了,我只是看它长得像个宝贝。。。。。”
段长顺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水,脸上的肥肉随着他说话一颤一颤,段景越撇过眼,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没这个胆子。
什么鼎不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谣言。
“今日外头的传闻你都听说了?”
“什么传闻?”
段景越扶额,目光望向身旁的宫人,宫人站出来将之前在外头打探到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那些刁民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段长顺的背后急出一身汗,蹭蹭地跑到太子跟前,“父王每日这么辛勤的处理奏疏不就是为了那些贫民百姓,他们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段景越冷冷地站在那里,冷漠的面容散发出慑人的寒光,让人有如坠冰窖的感觉。
段长顺不由地一个哆嗦,总觉得这副模样像是随时能将他吞下去。
“太子哥哥。。。。。。”
段景越收回目光,预期冰冷道:“你说那口鼎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段长顺点点头,一脸愤然:“莫名其妙出现在本宫的帐篷中,要是我不把它带回来,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你说,这鼎会不会是仇家栽赃给你的?或者你想想,在山上的时候得罪过什么人?”
经他这么一说,段长顺回想起那张娇俏的面容。
“是宋宛白!”
段景越脸上浮现无语的表情,紧接着继续引导道:“区区一个尚书府的小姐自然是没这个胆识,况且沈家一事,她一个女子也挖不出那么深的东西。”
“这么说。。。。太子哥哥是怀疑她背后有人。”段长顺的脑袋飞速旋转着,旋即眼前一亮,“是靖安王!一定是他!”
联想到之前的恩怨,一切都说得通了,段长顺一口笃定道:“绝对是他搞的鬼,太子哥哥你一定要帮臣弟出口气呀!”他一脸咬牙切齿。
段景越双手背于身后,神情缓和。
“出气是自然,不过到时候得罪了他被父王知道,免不了少一顿骂。”
说来他颇有几分咬牙切齿,虽然父子两人都是厌恶段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