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说话呀,领头都听不过去了,棒槌:“侍卫们训练辛苦,为了我燕城百姓,整日奔波在外,自然是吃最好的,我家少城主与侍卫们同甘共苦。”
燕赤侍卫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偷偷的看看少城主,幸好少城主没表示什么。
燕紫侍卫:“不光如此,我燕城的百姓,也是如此,这事应该瞒不住将军的,将军的手下在我燕城落户的也不是没有,相信将军不会同属下们一点联系都没有。”
这个就涉及到一些立场问题了,不好明着应下有联系,也不好说没联系,明显不可能吗。
苏将军的反应就是端着酒盏。一口闷了一杯,连点祝酒词都没有:“燕城苦寒之地,少城主把燕城经营至此,那是百姓的福气,我们这群粗爷们,能在燕城落脚,那也是他们的福气,少城主放心,他们都是想要塌心过日子的,不会做出对燕城不利的事情。”
燕少城主:“我燕城既然敢收,就不怕他们做任何事。”这话说的够狂,可人家有资本。有这个实力。苏将军除了服气,还能说啥:“敬少城主”
说着又干了一杯,燕赤侍卫小声地同燕紫说道:‘他这不是想着多喝一杯是一杯吧。‘
其实也差不多,从今往后能喝到酒的机会都不见得有呢。
燕紫侍卫:“将军仁义,愿意马革裹尸报效君王,让我等佩服。”
苏将军皱眉,那样的君王,闭眼不提也罢。
领头侍卫冷哼:“你这不是损人吗,人家苏将军马革裹尸报效的那是百姓,是天下?”
燕紫侍卫:“这个我确实不认同的,苏将军此去镇压的是暴民,这些暴民什么样你们难道没看到吗,手里就一根棍子,饿的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有口吃的都是良民百姓。这算是报效什么百姓呀。”
领头:“照你这么说,苏将军去扯淡的,欺凌弱小的呀。”
燕赤侍卫都不知道好好地喝酒,这两人怎么还斗起来了,没听说,夫人最近捎来什么信息呀,这两人可都是夫人的铁杆,要说他们内斗肯定跟夫人脱不了关系:“好了,好了,什么地方,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呀。”
然后对着苏将军:“将军喝酒,别搭理他们。”
酒入愁肠,苏将军脸色都是青的:“某也是堂堂的汉子,不能报效天下百姓,某愧疚呀”
燕少城主:“将军,往好了想,至少镇压了一些人,也能保住一些人,不然京都的大人们日子如何能安逸,舒坦。”
这话能说吗,这是挑事呢,燕赤侍卫都傻了,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少城主有事情都不跟他商量了,被抛弃了呢。郁闷的喝酒,不开口了。
苏将军:“某带兵十几年,妻儿老小不得团聚,保护的那是天下百姓的安危,不是京都那群贪生怕死只知道享受的老匹夫们。”
燕紫侍卫:“将军慎言呀,这话要是到了御史嘴里,怕是将军想要马革裹尸都不容易了。”
苏将军:“也是,京都不比燕城,说话都要小心的。少城主,听闻你们燕城那些学子,没事就把燕氏父子的事情拿出来调侃两句,这是真的,您就容得下。”
燕少城主傲娇着呢:“学子们推崇本少城主,说的都是本少城主能文能武的,有什么容不下的,本少城主怕让人赞美,讴歌吗?”
燕阳要说容得下,苏将军未必信,可这么半遮半掩的倒是真的了。
苏将军:“是吗,听闻士子们之间相传,少城主惧内,这也是赞美少城主的。”
谁说的,给我站出来,燕少城主凤眼都瞪圆了,多高的难度呀,冷哼一声:“惧内怎么了,惧内那是本少城主够爷们,不愿意同女人计较,将军也是军营里面出来的,就没有去军营里面看看,纯爷们,真汉子,有几个不惧内的。”
噗嗤,燕赤把嘴巴里面的酒都给吐了,好吧领头勉强能保持恣意,不过嘴角抽抽的厉害,少城主这事不要脸了。
唯独燕紫侍卫扫了一眼燕少城主,他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少城主,不光是身份地位。这酒他喝的比对面的苏将军喝的还不是滋味呢。
燕少城主顺手抓起一个东西,拍到燕赤侍卫的脸上:“有那么大惊小怪吗。”
燕赤侍卫:“属下,属下就是不知道原来少城主同属下一样的真汉子。”好吧马屁拍的不怎么好,明显少城主不太乐意听的。这时候说我跟您一样都惧内,假不假呀。
苏将军:“少城主非常人呀。”
燕少城主那是怕人说嘴的人吗。照样傲娇着脑袋喝酒。
好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说完了那么一番之后,他竟然连脸都不红,这可不是女人扛起半边天的年代呢。这话要是让城主大人知道,估计能哭死。
燕紫侍卫:“将军知道我燕城的民风如何开放了吧。”
燕少城主:“怎么还真有人传本少城主惧内呀。”
好吧,真的有人传,不过从来没有人跟苏将军一样的棒槌,跟少城主说的这么明白过而已。谁敢在您面前说呀。燕紫侍卫想或许自己说错话了,就不该再提这个话题的。
燕赤,燕紫,领头,端杯喝酒。好吧,知道了,原来真的有人传,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屁学子。燕少城主胸口都给气鼓了:“好吧,本少城主胸怀宽广,肚子跑船,不跟他们一群文人一般见识,他们也就是嘴皮子上的本事,知道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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