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妃和夫人……为我姐妹做主。”
金双率先跪下,眼泪夺眶而出。
银双也紧跟着跪在她身边,伤伤心心地哭诉。
“姐姐不知如何惹到纪大哥了,纪大哥……非说姐姐欲行勾引之事……”
金双垂下头,默默掉泪。
银双看她一眼,哭着说道:
“纪大哥对我阿姐,素有情意,可是,我们姐妹自从被王妃所救,便发过毒誓,此生不再嫁人,只一心一意侍候主子,以报大恩……也就负了纪大哥心意……”
“银双不可胡说。”金双咬着下唇,强忍着摇摇头。
“只是误会,纪大哥……他误会我要勾引大王。”
她双眼直勾勾看着冯蕴,完完全全的正视她,用一种无辜且通透的眼神,“王妃待我姐妹恩重如山,我若是生出媚主之心,那与猪狗何异?王妃,你信我。”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阴阴地给了纪佑一个耳光,倒打一耙,说他“因爱生恨,欲行报复”。
不仅要洗干净自己,还要诬陷他人。
纪佑双眼气得通红。
“你还敢狡辩?”
金双幽幽看向他,可怜楚楚。
“纪大哥,你是不是醉糊涂了?我过来替你盛醒酒汤,怎会是勾引?我一手拿勺,一手拿碗,又如何勾引得了?”
纪佑的脸胀得通红。
男女间的暧昧,旁人即使亲眼目睹,也很难说清,何况王妃和夫人都没有亲眼看到?
他是个男人,是切切实实感觉到的勾引……
但这种感受十分微妙,又极难说清。
“我没有说谎。”
纪佑瞪着眼睛,很是急切。
看裴夫人因为金双的话脸上露出了怀疑,他埋在心里的情绪,潮水一般狂涌,咬着牙,恨不得一头撞到柱子上,以死明志。
“王妃,属下句句属实,绝非挟私报复。请王妃信我。”
冯蕴笑了笑。
金双想勾引裴獗,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所以,哪怕她没有亲眼看到,也知道,她必然不会直接动手动脚,做那些低级的勾引事,让人拿住把柄。
她只需暧昧黏糊,再潜移默化地让裴獗注意到她,心猿意马,而她自始至终无辜,可进可退……
她们很聪明。
可惜……